庄简宁“啊”声,随口问道:“你怎知道。”
“你想吗?”
“你不也想吗?”
贺灼心中防线溃千里,嘴唇顺着庄简宁额头下滑,大力吻住他唇舌。
当然想,每时每刻都在想,疯似想。
第二天早晨,贺灼睡眼惺忪地独自躺在床上,粗略算算时间,庄简宁昨晚大概只睡两三个小时。
贺灼追问:“还有呢?”
庄简宁抬头:“什还有?”看着他下巴上青色胡茬,“你今天没刮胡子吗?”
贺灼摩挲他光洁瓷白下巴,逗他:“刮,但是雄性激素分泌太旺盛,又长出来,你怎不长胡子呢。”
庄简宁将他手打掉:“你十八岁就长胡子吗?”
贺灼没心思关心自己十八岁长没长胡子这个问题,只觉得自己像个禽兽,庄简宁才十八岁就被自己吃gmj。
怎来?”
贺灼心口热,将人往怀里带,紧搂着,感受着肌肤贴合巨大愉悦和畅快感。
侧脸和颈部反复在庄简宁脸上厮磨,带着满腔眷恋疯魔劲儿:“想家宝宝。”
挂电话后,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只在睡衣外披件薄款风衣,分秒都等不及想见到庄简宁。
即刻乘车到录制地点,李助联系汪海导演,直接用后勤处备用房卡开人门,上人床。
他可真是个禽兽啊!
——
庄简宁晕晕乎乎地去到演播厅,刚进门,蒋桃宇神神秘秘地把将他拉到角落:“小简,最新八卦。”
庄简宁心里突,不会他和贺灼床照流传出去吧:“怎、怎?”
蒋桃宇左右看眼,压低声音道:“莫寻摊上事儿。”
已是深夜十二点,念及庄简宁明天早还得起来录节目,他闭闭眼睛,将邪念全部压制下去,拍拍庄简宁背:“宝宝睡吧。”
“哦。”
两人整整两天晚没见。
胸膛样滚烫,渴念样磨人。
良久,只有两道灼热呼吸声卧室,响起庄简宁声音:“做吗?”
庄简宁被他勒透不过来气,心里却极欢喜,难得没有挣扎,就这由着他抱着。
两人如鸳鸯交颈般耳鬓厮磨着,贺灼下巴不小心蹭到庄简宁耳廓,他痒扭起来,哈哈笑着伸手去摸贺灼下巴上胡茬:“你什时候过来?”
贺灼用下巴去蹭他手心,想起庄简宁刚刚睡相,笑道:“到好会儿,你睡跟个小猪仔似,搂着亲半天你都没醒,还直哼哼。这喜欢亲你吗?”
庄简宁还沉浸在贺灼突然过来兴奋劲儿里,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话也藏不住:“喜欢。”
他窝在贺灼怀里,用牙齿下下啃磨着贺灼锁骨,声音里满溢水蜜桃味儿汽水泡泡:“喜欢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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