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灼眉眼笑意更深,嘴里却欠揍道:“可次还没有,不就是会儿吗?”
庄简宁浑身软不行,也挣脱不开,急道:“听还是听你?说不是就不是!是你欺负人,不是耍赖。”
微微撅起小嘴,生动小脸,哪儿哪儿都可爱极。贺灼松开他手腕,把人紧紧搂进怀中,将嘴凑近他耳畔,温声哄道:“听你听你,你没耍赖。那宝宝喜欢被欺负吗?”
庄简宁浑身都是酥麻,喜欢极,却嘴硬道:“你坏死,不喜欢。”
想起什,他突然将脸深深地埋进贺灼肩窝,羞愤欲死,极小小声地问他:“被子让人洗干净没有?”
庄简宁松开唇,抬头看他,下午三点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贺灼身上像是披层柔光,温柔极,又帅不像话。
庄简宁感觉自己心像是被什东西轻轻拨动下。
他似乎不仅仅喜欢跟这个人接吻,跟这个人做.爱。
两人跟对傻子似,各自揣着乱蹦心跳,对视良久。
还是庄简宁先开口:“那说好,都听,你不许耍赖。”
年工作统筹安排下,能分给副董们,律别往跟前送。]
庄简宁刷房卡进门,看着等在门口贺灼,吓跳:“你坐这干什?”走近步,又忍不住打趣道,“跟大龄空巢儿童似。”
贺灼把将他拉到怀里,伴着“咔嚓”声房门自动上锁声音,贺灼搂紧他,亲亲他嘴角:“等家冠军宝宝回来。”
庄简宁“咦”声,心里跟吃蜜似,贺灼没去现场遗憾瞬间烟消云散,嘴上却嗔怪道:“真肉麻。”
贺灼故意道:“还麻吗?看看。”
粘上滩滩
贺灼郑重点头:“都听宝宝,不耍赖。”
正经不过几秒钟:“那你也不许耍赖。”
庄简宁拧眉:“耍什赖?”
贺灼手紧紧揽着他腰,另只手很有先见之明地将他两只细手腕并握住,后仰着身体:“就比如昨晚,明明是你先说做,会儿又哭着说不要。”
庄简宁耳尖绯红,桃花眼潮润潋滟,扭着身体辩驳道:“你欺负人!那是会儿吗!都…”羞无地自容,偏偏还梗着脖子去形容时间很长,“…都好几次!”
昨晚两人这样那样时,庄简宁后来实在受不。
会儿哭着说红梅又疼又麻,会儿又说小花又酸又麻。
青天白日非拿这种这种事儿逗他,庄简宁报复似低头,口咬住他喉结,用唇瓣轻啜,用舌尖若有似无舔弄。
贺灼被他撩拨实在受不,过电般触感从喉结传到尾椎骨,再蔓延到天灵盖。
只能笑着举手投降:“宝宝…错……哈真错,以后咱们家你当家,都听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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