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今若弯唇:“听说。”
周疏行看她几秒,然后开口:“如果人人都要这样赔,直接宣布破产算。”
当然,也包括她自己呜呜咽咽保证不调戏太监。
梁今若羞恼到脑中空白,半晌,急中生智,并且成功甩锅:“你酒是假酒吧。”
“假酒?”周疏行挑下眉。
他目光扫向床铺,梁今若整个人都窝在被子里,只有张脸露在外面,脸上还有微红。
“假赔十。”梁今若仿佛找到切入点:“作为赔偿,就那个中世和梁氏合作项目吧。”
周疏行停下动作,悠悠看她:“你又改名?”
梁今若愣,“什?”
听她好似忘昨晚事情,周疏行不紧不慢,嗓音带着清晨喑哑:“钮祜禄昭昭?”
他语气很平淡,仿佛是个普通名字。
偏偏就是这样正经,让梁今若羞耻度爆表。
“回来没带几件衣服。”梁今若蹙眉,“不就穿你件衣服,你又不缺这件,大不还你件就是。”
她被折腾晚,都没找他算账呢。
周疏行神色淡淡:“算。”
见他不要,梁今若本来就是随口说,正好不用去买。
时间,房间里安静下来。
,她还有点宿醉头疼。
对着天花板发会儿呆,直到听见洗手间里传出来声音,她才惊醒——
这是月澜湾!
很快,里头门开。
梁今若转转头,眯着眼看走出来男人。
她支起上半身,要坐起来。
被子往下滑,风景大泄,又躺回去。
周疏行倒没想过从她嘴里听到合作项目公事,有些意外地停下动作。
毕竟梁今若日常除买买买,就是玩,最多加样——画画。
“你怎知道?”周疏行侧目。
看电视剧上头到这种程度,太影响她梁昭昭英明神武形象,简直是大耻辱!
周疏行尤觉不够,又添把柴。
“您还满意侍寝吗?”
侍寝两个字如同开关,下子将梁今若昨晚记忆唤醒,包括她说周疏行是假太监。
也包括周疏行在床上问她还是不是太监。
过会儿,梁今若终于想起自己昨晚等他目:“周疏行,你昨晚怎回来这迟,是不是故意?”
听她质问,周疏行继续系领带,修长手指穿梭,慢条斯理地问:“故意什?”
“故意让等。”
“没有。”
“梁今若还没受过这种委屈,你得补偿。”
又是睡在个房间……昨晚他们不会又做什不该做事吧?
她拉开被子看眼,脸上红扑扑。
“醒?”周疏行随意看眼。
梁今若瞥见他脖子上点草莓印,移开目光,嘴上点也不虚:“嗯,衣服呢。”
周疏行:“那是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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