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后门突然被打开,教导主任声音响起。
他眼就看到那边坐着两个人,呆下,“这晚还在教室里干什,还不赶紧回宿舍?!”
江然解释道:“之前晚自习事情,班主任让们留下来做几道题再走。”
这说,教导主任就想起来。
他教学二十多年,碰到难堪事还真不多,今晚就算其中件。
英语十道题难度不高,他会儿就做完,抬头看眼教室后面挂着钟,已经过十几分钟。
江然又看向旁边,瞥到谈野手里是物理试卷,愣下,忍不住出声:“你这样要写到什时候。”
谈野头也不抬:“你管!”
他其实压根心思不在题目上,往常很快就能做完题目,今天半天只写前面公式。
静不下心。
江然不明所以,“还好啊。”
他摸摸自己唇边皮肤,大概刚才谈野太用力。
谈野扭头就看到他动作,眯眯眼,看到唇周脸有点红,他低头瞅瞅自己手。
他猛地坐回自己椅子上,声音有点沉:“老子不是故意!”
江然疑惑下,不知道他为什突然道歉,问:“没事啊,怎?”
江然嘴巴被他捂着,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他力气没有谈野大,推半天没什反应。
最后只能指指他手。
伸手把他手掰开。
江然手很干净,像是艺术家手,十指修长,却不显女气,从没做过重活,手上只有丝丝做题握笔出来茧,其他地方都是完好。
而谈野不样,他自认为是个男人,平时在家里被父亲操练,现在在这里也经常帮奶奶卸货,掌心和指腹都带有薄茧。
教导主任当然不能跟学生记仇,“别写
停下来就会想到刚刚事情,想到就更觉得心躁,别说写题,他连题目都没看全。
江然还在他旁边说话,就更觉得不好。
谈野突然扔笔,“不写。”
江然被他突如其来动作吓跳,还没开口问就听到后门那边声音。
“班教室怎不关灯?连后门也没锁?”
就是刚才不让他说话不明白为什。
难道是嫌弃自己说话不好听?
江然琢磨着可能是这个缘故,自觉不再开口。
谈野看他什都没反应过来,更觉得自己好像不好,鼻子里哼声,随手拿张试卷出来。
江然见他不回答,也只好做自己题。
两只手形成鲜明对比。
江然手是凉。
谈野本来就觉得热,被他手这碰,碰到地方明明是凉,却觉得更烫。
他飞快地收回手,椅子往后拖,把空调温度又往下调几度,“好热!”
空调扇叶是往下,冷风吹过谈野脸,带走丝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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