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岳明早早弃车就马,并且很快就凭借记忆恢复熟练马术,在大道上策马驰骋起来。
袁香儿看得十分羡慕,也下车学习骑马。
看仇岳明骑马时觉得她英姿飒爽,飞扬洒脱。轮到自己骑在马背上,才发现浑然不是那回事。
马跑起来颠得她浑身散架,腰疼屁股疼,大腿内侧被磨得生疼。
“不行,不行
那团毛茸茸又冰又冷,微微颤抖。
袁香儿下睁开眼睛,发现地板上路水迹,南河浑身湿哒哒,缩在床下脚踏上打冷战。
“大半夜,你跑去玩雪吗?”袁香儿强撑着睡意把南河把拎上床,胡乱找条毛毯给他擦干,将他裹在毯子里,塞进自己温热被窝。
迷迷糊糊陷入沉睡之后,她好像听见枕边响起道轻轻话语,
“只要个不行吗?”
力过人耳朵。
远离族群从小独自生活南河,并不明白那些声音代表着什意义。他迟疑下,轻巧地跃上屋脊,悄悄从那些瓦片上踩过。
他听见男人喘息声,和种属于女性甜媚声响,那些声音混在起,钻进他不通人事身躯,他突然明白什,心中慌乱而局促。
满面通红小狼逃离那声音恐怖地界。他路在雪夜里飞奔,噗呲声将自己整个狼钻进堆蓬松白雪中,把自己冻许久,直到浑身彻底冷却,再也看不出什异状。他才抖落冰雪,哆哆嗦嗦地爬回屋子,顺着窗户缝隙钻进去,回到那个人床边。
他看着床榻上袁香儿,那人睡得正香,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事。
“行,只要小南个。”袁香儿睡眼朦胧,含含糊糊地说。
“实在不行,留下乌圆和锦羽,别再要其他人可以吗?”那声音似乎委屈不行。
于是袁香儿只想着哄他高兴,
“不要乌圆,不要锦羽,只要小南就好。”
离开鄂州之后,行人改坐上周德运租用马车,临时租借马车性能不太好,跑起来气闷又颠簸。
想到将来有日,她有可能边抱着自己,边搂着其他异性甜言蜜语,南河胸口就像被柄尖刀抵着般难受。而他自己手握着那柄刀,眼睁睁地将刀尖扎进心里。
为什要喜欢上花心人类呢,南河悲哀地想着,用冷冰冰鼻头轻嗅那人露出被褥,垂在床沿手掌。
那人下意识地就翻过手来,开始抚摸他耳朵,又顺着脸颊挠他下巴。南河把脑袋靠过去,顺从地翻过身体,享受着那灵巧手指触摸在肌肤上感觉。
或许可以咬死所有出现在她身边雄性,那样她会不会只看着个?
袁香儿在睡梦中,感到有个湿漉漉东西蹭着她掌心,她就条件反射地把那团毛茸茸肆意揉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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