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捅捅萧临胳膊,“你说是吧,临子。”
萧临认同道,“确实是如此,以前在将军面前,心里都绷着弦,如今感觉轻松许多。办事也放得开,属下觉得军军心反倒比从前更加稳固。”
“仇将军”拍拍手,站起身来,“是,这样也就没什遗憾。即便打回原形又能如何,自然还是。劳烦两位跑趟,去将白日里那些人请回来吧。”
在大同府家客栈内,周德运红着眼眶鼻子,正对着满桌菜肴生闷气,饭菜是口都没有吃。
“你们说说这是为何?难道娘子不愿意跟着回到奢华安逸家中,反而愿意生活在这黄沙遍地苦寒之处?”他放下筷子,脸愤愤不平。
”
管家娘子停下手中动作,露出不解又诧异神色。
“替把老朱和临子叫进来吧。”她将军说道,
萧临和朱欣怿站到“仇将军”面前,垂头听训,即便朱欣怿这样大老粗,也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太对劲。
将军坐在交椅上看着他们沉默许久,终究开口,“自受伤以后,神思懈怠,把许多东西都忘,倒是给二位兄弟添不少麻烦。”
仇岳明也心神不宁,吃得有筷没筷子。
下午时候,他在城内走圈,发现大同府内治安状况十分良好,巡逻士兵训练有素,城防守卫安排得有条不紊。他想到将军府门外那匆匆瞥,看见自己身躯跨马扬鞭,风姿卓越,飞驰而来,他几乎不能相信装载在其中是位弱
萧临和朱欣怿交换个眼神,抱拳施礼,“将军今日是怎?是那些人有什地方不对吗?还是属下们犯什错?但请将军责罚便是。”
他们心目中最为崇敬将军摆摆手臂,“和你们无关。叫你们来,只想问你们件事。受伤之后和从前相比,是否多有不如?”
萧临揣摩不透她意思,只得小心翼翼地回答,“将军怎生如此说话,虽说将军重伤之后,遗忘许多事,但将军这年来加倍努力,修习武技兵法,正把过去点点都拾起来。此次敌军围城,将军更是指挥有度,谋略无双。全城军民命都是将军给,可以说无不对将军敬重有加。”
他看见自己将军似乎长长松口气,终于露出点笑容来,“那样就好,知道自己终究也没有什不如他人地方。”
“害,老大您这是怎?”朱欣怿不解地道,“老大您不知道,其实大家都说,您这场病,反倒把那,bao躁脾气给病好。之前……嘿嘿,之前大家都很怕您。便是老朱被您瞪眼,都要心里打天摆子。如今这样却是正正刚好,您过年前还给咱们每个兄弟发套棉服,把那些小崽子感动得眼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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