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香儿不小心把句心底真实想法传过去。
她惭愧地捂住脸。自己怎就变成这样把持不住呢?好歹也是在古代正经长大女孩,真是愧对师娘十余年教导。
或许是越介意东西就越容易出现在梦里,尽管在睡前念无数遍静心咒,做各种思想教育工作,睡梦中袁香儿依旧来到那棵白篙树下。
这次南河坐在低处树枝上,他没有看袁香儿,抬着脖颈昂首望着夜空中明月。苍白月光映得他肌肤莹莹生辉,条柔软洁白皮裘松松耷拉在他身上,光洁修
“啊,有这明显吗?”袁香儿摸摸鼻子,不知道该怎解释。
为不让自己再做那种梦,她今日刻意和南河保持点距离,但是真有表现得连阿青都眼看出来吗?
她偷偷看眼南河,银色天狼远远地蜷在篝火另头,脑袋沉默地埋在尾巴里,双耳朵没精打采地耷拉着。这路每个寒夜,袁香儿都是早早挤在他身边入睡,只有今夜没有马上过去。
果然是难过啊,这个敏感家伙。
袁香儿抱着毛毯讪讪地走过去,规规矩矩裹着毯子躺在南河身边,爪子收好没有乱放,心里默默诵读两遍静心咒,祈祷自己不要在梦里兽性大发,泄露出什不可言述声音来,那可就丢人。
你吧。”
袁香儿看见南河,就觉得特别心虚。
“啊,不,不必。自己走就好。”她面色微微红,谢绝南河邀请,自己给双腿上贴两张神行符帮助自己迅速行走。
她又怎好意思说出口,自己已经接连两三日做那种特别难以启齿梦境。
在梦里南河只披着尾巴,躺在野地里招惹自己,而她要不是半途惊醒过来,数次都差点没能忍住诱惑,几乎要把人家按在树根上这样那样直接法办。
“做错什吗?”个熟悉声音突然在她脑海中响起。
低低沉沉,酸楚又难过。
袁香儿愧疚,丢开毛毯滚到南河身边,搬过他大尾巴盖在自己身上。翻出自己带着小梳子帮他顺背上毛发。
“别乱想,你点错都没有。”
(如果说有啥错,也错在你长得太过美貌,让总受不住诱惑胡乱做梦。)
南河沉默地看她眼,摇身变回人形,言不发地走在前路开道。
金乌西落,玉兔东升,袁香儿行围绕着篝火,夜宿荒野。
乌圆吃饱肚子,已经圆润地滚在袁香儿给他垫毛毯上睡着。
渡朔起身巡视周边安全,袁香儿和胡青挤在起聊天。
“你这是怎啦?你是故意想回避南河吗?”胡青悄悄地说,她抬起下巴点点南河所在方向,“干嘛突然这样对小南,你不知道这样他很伤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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