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郎生懒散,文不成武不就,逗猫招狗混到这般年纪,何曾受过这种罪。疼得他涕泪直流。他想要反抗,但压着他女子力道奇大,使他毫无挣扎空间。想要求饶,无奈口中堵物,只能发出呜呜悲声。
到这刻,他突然才知道被人按在身下欺负,述求无门是种什样滋味。
身边女子仿佛毫无感情生物,素着张面孔,手中木尺雨点般地落下,疼得他死去活来无数次,那痛苦仿佛永无止境般。
呜……呜……饶命,再也不敢。张大郎哭着用眼神讨饶。
直至木尺吧嗒声断为两截,林氏才停下手站起身来。
他放柔声音,“娘子,你且先放手,不打你便是。们同回榻上,做点快活事。”
林氏笑得更明媚,她握住张大郎手腕,慢慢把他拉向自己,突然间反手将他按在地上,
“你不打?可是答应过她要楱你顿呀。”
“放……你且先放手,你抓疼,咱们回榻上,你想要怎个调调,都由着你。嘿嘿。”
林氏伸手拿起梳妆台上柄裁衣物用木尺,在手中掂掂,“那可是你说啊。”
后果,对方也逃不开自己手心,
“真是晦气,”他看着漏洞屋顶说,“不知是谁找来这样霉运。”
他走几步,看见自己妻子正平静地坐在妆台前,对镜梳妆。
“臭婆娘,你夫君醒,也不知道上前伺候,还大咧咧地坐在这里?”他几步走上前,扬起手掌就想要给林氏来下。
手腕却在空中被人抓住。
张大郎满脸鼻
厚厚尺子携劲风,狠狠地下抽在张大郎后背。
张大郎发出杀猪般嚎叫声,
但他那位素来温柔妻子,却捡起丢弃在地上沾满污秽外衣,把塞进他口中,堵住他声音。
“别那快开始喊啊,夫君。你平日里揍时候,可都没有喊过呢。”
柔韧木尺,放在这个女人手中,竟然变得宛如铁条般坚韧。下又下狠狠抽在张大郎脊背双腿,痛苦却又死不人,打得那里片血肉模糊。
抓住他手腕人竟是自己向温驯贤良妻子。
妻子肌肤很白,手指握在自己手腕上,那点柔弱白皙就显得分外显眼。但此刻那本应柔软手指,却像是铁钳样死死箍在他手腕上。
“怎回事,你……放手,先放手。”张大郎手腕吃痛,气势便弱,心虚地喊起来。
林氏只是握着他手腕看他,青葱玉臂,玲珑搔头,淡淡笑艳明眸。
他妻子素来是端方古板,即便夫妻之间情事也十分放不开,远远比不上花街那些小娘子妩媚。张大郎何曾见过她这样神采娇柔,颗心顿时又痒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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