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觉得饿,想吃东西,吃很多很多东西。”丹逻睁开眼,看着坐在对面老头说道。
他身体似乎虚弱又疲惫,真想尽快得到能量补充。
“不吃人类行吗?你要是吃同胞,们即便不成为敌人,也没办法再这样好好相处。”
“不行,很饿。身体空泛得难受。”
“实在忍不住得话,把手臂分条给你。反正有条手臂也够用。”年迈老者无可奈何说。
丹逻从出生起就生活在这条河里,已经不知道在这里生活多少个年头,几乎同河流化为体。那时候时光是那样悠长,逍遥自在又有些寂寞无聊。
他抬起头,看见光影折射水面上漂浮着块阴影,那里应该坐着名为人类生灵,划着他们自己制作称之为船工具。
船上传来悠悠扬扬笛声,丹逻喜欢切音乐,他摇着尾巴靠近水面,倾听那音质干净清透乐曲。
木质小舟边缘挂下来条细细鱼线,线头穿着个鱼钩。
丹逻绕着那个挂着点食物小钩子转圈。真是可笑人类,想用这浅显陷阱抓到谁呢?
“丹逻?丹逻兄?”
丹逻在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唤他名字,
是那个奇怪人类吧?他不仅不害怕自己,还敢请他喝酒,很是有趣。
他名字叫什?好像叫素白来着。
丹逻睁开眼,看见乐呵呵老头站在船头,手里提着两壶酒,“阿逻,你看带来什?”
怎会有怎蠢人类?
算,并不想看见他少只胳膊模样。
“抱歉,阿逻,长久以来直让你忍耐
船上那人吹完笛子,傻里傻气地自个儿笑,还对着月亮说话,
“虽有好酒好月,却可惜独酌无相亲。”只举着酒盏手从船沿伸出来,“河神啊河神,敬你杯。”
琥珀色液体落进水面,传来股独特香味。
船底丹逻想下,这条河就住着他个灵体,那这杯酒应该就是给他吧。他张口将那杯酒吞下去,这是什东西,又浓烈又上头,口味似乎不错。
自那以后,棹江风叶舟,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挚友。
素白已经这老吗?哦,是,他早就已经老去。
依稀感到有什地方不太对劲,但这刻丹逻觉得特别疲惫,脑中昏昏沉沉无法多想,也不愿意细想。
素白跨进木舟船舱,在他身边坐下来,摆出酒盏,打开油纸包着小菜。眼前幕似乎蒙着张半透明纸,朦朦胧胧地有些看不清,但这样举动老头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让丹逻觉得熟悉又安心。
他想起第次见到素白时情形。
那时候他游荡在幽暗水底,沅水水底静逸而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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