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圆捶胸顿足。
浇完水下来,司延安已经坐在吧台前,吃着他黄瓜花配煎蛋当午饭。汤圆脸狰狞地坐到他对面,正要再说两句,眼前忽然掠过道黑影。
“哎呀妈呀!”她吃惊,就感觉怀里掉个毛茸茸东西。
“不可爱?”汤圆惊魂未定地捏捏猫爪子,并着腿颠颠,这猫翻个肚皮,茫然地抬头看她。
司延安眼角抽抽:“它脚滑,本来要跳台子。”
这可不是兄弟情能解释事儿!
愁啊!
汤圆夜没睡,第二天等到下午,才巴巴地跑到司延安家,迂回曲折说这件事。
“知道。”司延安老神在在。
“大爷!你知道个……”汤圆咽回个字:“你真真真知道吗?恨不得死谏啊!”
门口把高跟鞋脱往铁门上砸,好悬没触动警报。
回去以后她越想越慌,连续做好几套公关方案,愁本来就细软头发把把掉。
司延安搞对象这件事,她很早就知道,但之前直没怎看过两人相处,今天才真真正正受到冲击。
还记得司延安通知她那天,她第反应竟然不是“什,你竟然喜欢男?”,而是“什,你竟然也会喜欢人?”
实在是这个狗币老板太独,还气人,情商高但不屑体贴,身边除郭盔这种傻子没人受得。
汤圆松口气:“说嘛……这破猫什时候还会撒娇……小可怜儿,吓着?怎连个台子都不会跳……”
不可爱似乎被这种嘲讽激怒,爪子撩过去,扯掉汤圆几根头发,翻身逃窜消失不见。
汤圆:“…………”
“老猫。”司延安淡淡说:“以前能从
司延安正在厨房雕黄瓜,手上稳稳削出薄薄片长条,盘出朵花来,缀在盘子上。
然后他洗下手,把盘子往外端:“去浇水。”
“…………”汤圆被他挤到边,恨恨地跑上楼,给他那盆宝贝昙花树浇水。
这水越浇,汤圆越心塞,以前司延安养植物从来随心所欲,什牛逼草都能养出创意来,再看看这棵“定情信物”,白天放哪儿晚上放哪儿都用粉笔在地上画个圈,墙上还贴个时间表,就连浇水也都是让别人来……生怕他植物杀手气场太强,站在这花旁边就能把它看死。
早该想到!他也太投入!
汤圆不得不承认,别看她平时挺,bao躁,那都是挑司延安心情尚可时候在放飞自。
而司延安真生起气来,她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就这个万年注孤生,居然也会谈恋爱,也会跟小男朋友保证不跟别小男生拉拉扯扯?汤圆快被自己用词雷到天边去,搓着头发顿狂抓。
这可怎办啊!
万真被拍怎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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