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到点从来不要人管,你又不是不知道。”宝儿说着,不知道想起什,突然就扑哧笑。
唐逸心里就发虚,也不敢接声,谁知道她又想起什。
“叔叔,你服没?”宝儿笑滋滋地问。“你摔跤是不是摔不过?”
唐逸咳嗽声,拿起咖啡饮。
宝儿轻笑,就不再说什。
“郭伯伯。”客厅里宝儿穿着水磨白细筒牛仔裤黑色紧身小背心,飘逸帆布鞋,青春无敌性感无解。见到两人出来就打招呼。
“宝儿越大越漂亮。”郭文天笑眯眯地点点头,又对唐逸道:“就走,明天回江南。”
唐逸微微点头。
“喝咖啡提提神。”郭文天走后,宝儿给唐逸端来杯浓香咖啡。
唐逸点点头,心里却委实有些尴尬,尤其是隐隐记得,昨天宝儿强吻自己时候自己是有反应,好像还用力吸吮宝儿小舌头来着,现在坐在宝儿身边,就更觉得自己这个叔叔实在不硬气,太丢脸。
清香细腻,妙趣难言。唐逸想挣脱,却被宝儿勾住脖颈,而眼前近在咫尺这张青春靓丽小脸令唐逸渐渐迷失,心底最深处某个朦朦胧胧影像渐渐清晰起来,那条被尘封已久记忆,那段刻骨铭心温柔,那时尚靓丽而又死心塌地跟着平凡自己女孩儿……
不知道过多久,唐逸才猛地醒悟,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宝儿,翻到宝儿身边,躺在地上,大口地喘息。
宝儿也就这样静静躺着,不吱声。
唐逸没有训斥宝儿,默默地看着天花板。
“腰没事吧?”好久之后,唐逸问。
……
第二天郭文天没能回江南。
20号政治局召开临时紧急会议,讨论风云突变中东局势。
19号,共和国南端邻国安达曼反z.府武装突然袭击并占领共和国某企业驻地,数百名工人被劫持。安达曼反z.府武装是激进红色组织
“郭伯伯什事啊?”宝儿又何尝像她表现这般平静?平日她是不会问这些。
唐逸摇晃着咖啡道:“二叔可能要从纪委下,去人大,文天和谈谈分工事。二叔不去人大,文天有可能担任副主席,二叔去人大,他位置有些难办,可能会去政协。”同样,唐逸也神思不属地同宝儿谈论起本来绝不会和她谈问题。
“哦。”宝儿点点小脑袋。
好久两人都没有说话,客厅只有唐逸偶尔饮咖啡声音。
“宁宁自己睡?”唐逸问。
“没事。”宝儿小声地说。
过会儿,唐逸道:“睡觉去吧。”
“嗯。”宝儿听话地答应声,也很快爬起身,走出健身房。
……
第二天晚上郭文天和唐逸在书房密谈很久,谈什没人知道,直到十点多,两人才从书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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