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自然知道,北伐太平军却是离天津不远,叶昭知道其成不事,自己蝴蝶翅膀还没扇动呢,这些国家大事却不会改变,是以叶昭心下笃定。但其北伐对京师震动可想而知。
“阿玛,正因为大清遇到千年未有之大变局,才不可拘泥前朝圣祖爷法制,若圣祖爷在世,也断然不会墨守成规。”
亲王再次诧异看向叶昭,自是想不到儿子对政见几时有自己看法,不过诧异之余却不禁老来安慰,儿子才不是不生性呢,文艺骑射不过雕虫小技,而景祥却是胸中有乾坤呢。
“好吧,折子斟酌斟酌,寻个机会递上去。”亲王看着叶昭抚须微笑,看得叶昭头皮发毛。
“景祥啊,你也老大不小,真就不想成家?”
半就忍不住抬头问道:“这篇文章出自你手笔?你说这个俄罗斯国在跟英吉利法兰西开战?是不是真?”
叶昭早就知道有此问,回道:“阿玛,景祥怎敢妄言国事?这些事儿真真,全是泰安先生听耶稣教朋友说。”
泰安先生就是叶昭汉语教师,唤作杜文全,字泰安,老夫子清高,儿子又滥赌,前些年搞得家徒四壁,这些年叶昭直对之多方照顾,更将他滥赌鬼儿子治得服服帖帖。就算叶昭说谎赖到他身上,想来他也不好意思揭破。
亲王这才点点头,还是知道那老夫子有几分学问,转而就想到这篇锦绣文章怕也是老夫子代做,宝贝儿子誊写遍而已。
“想不到,真想不到,原来他俄罗斯和英法结仇儿,这倒好办,日后他若真起衅,们可以请英法夷人助阵,那还打不过它?”
叶昭心下苦笑,该来总会来,却是躲不过去。想想只好硬着头皮回话:“阿玛,孩儿听闻原安徽徽宁池广太道道台惠征有女,贤德聪慧,坊间多有传言。”
亲王就咧嘴笑,“有属意就好,不过耳闻为虚,这人哪,还得仔细打听打
叶昭苦笑,英法?过不两年,人家和俄罗斯这仗干完,转头就来收拾咱。
“阿玛,这怕是指望不上,他们夷人之间分分和和,但对大清,却是个鼻孔出气。”时半会也不好解释这复杂世界政治形势,只好将“夷人”股脑推到对立面。
亲王就叹口气,说道:“这些蛮子,通通不识礼节,难怪蛇鼠窝扎堆儿。”
叶昭只能点头附和。
亲王又摇摇头道:“不过开禁事事关重大啊,莫说皇上不答应,就看着都渗得慌。要全天下汉人都去关外,咱们旗人万,是说万啊,万失势,咱们可就连退路都没。你没看吗?长毛这眼看就打过来,听说皇上昨个还咳血,唉。”说着话亲王眉头越皱越深,深以眼前局势为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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