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也是要受罚。”
微微笑,又道:“而保罗先生,还有,”用扇子点点那边躺在地上洋人青年,“还有那位假装晕倒先生,若想告,按章程所说,华民如何科罪,应治以中国之法。打个登徒子几拳,在国是不违法。”
保罗目瞪口呆,但人家说有理有据,还真是这回事。
叶昭折扇轻摆,笑着道:“今儿还有事,就不去贵国管事官那儿告保罗先生诈骗之罪,但保留追究保罗先生责任权利。”
到最后,却好像保罗欠他个天大人情。
保罗心里郁闷不消说,但也愕然发现,这个国度,和自己原来想象完全不同,这家伙,颠倒是非,完全可以去法学院做律师,但他可没依仗权势压人,虽然话语可恶,能把人气得半死,却令人不得不有些敬佩,就算西方绅士,仗势欺人还少?
回到马车上,锦二,nai奶终于按捺不住,小心翼翼问:“何必跟洋夷口舌争短长?”确实不解,几个蛮子,以你权势,拿就是。
叶昭笑笑,道:“只嫌说少呢。”知道现在跟锦二,nai奶说也无用,真正成为法理社会,可不知道要多少年后。
锦二,nai奶就不再问,不过想起刚刚恶少为自己泼人水行径,可真就觉得解恨,跟着他欺负人而不是被他欺负,就是另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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