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微微笑,“看如何破敌!”
周善人心里叫声娘,这位怎听不进人话呢?闹半天还是要死在这里,再没力气,软软瘫坐在地。
旁边亲卫递给叶昭千里镜,叶昭向南方看去,可虽有月色,却是黎明
叶昭扬马鞭指向北方,大喝道:“准备破敌!”
“喳!”
众亲军齐声呐喊,随即驱马而出。
很快,百名亲军前后两排横列在黄土路上,左右两翼排进麦田。
周善人真是想死心都有,早知道官兵都混账,还没遇到过这混账,这几个人就想跟人家灯花教杀人不眨眼上千名,bao徒对阵?这不找死?要说官兵遇到贼兵吓得撒丫子就跑听说多,愣把脑袋塞过去给人砍还没见过,可不更混蛋吗?你不怕死,把马让给啊,好能逃出生天啊?
!贼众千余人由樊城方向而来!”
周善人立时脸色惨白,他起身想跑,但走两步,终于还是颓然跪下,给叶昭磕头:“大帅!不求别,您,您带老母亲走吧!,不孝,但,但总不能叫老母亲刀刃加身!”说着连连磕头,几乎磕出血来。
他背着老人,总有六七旬年纪,头发花白,眼神呆滞,应该是得老年痴呆,全不知身外事。
那边几十名逃难男女听到,bao民将至,立时嚎声大起,纷纷起身,跑向麦田中,马大勇自不会拦截。
远方马蹄声响,苏纳领着百人队疾驰而来。
周善人心里无奈,嘴上可不敢这说,看出来,这骠骑兵甲胄华丽,带队又是名少年将军,没准就是省城哪位不知天高地厚公子,这种公子哥只能哄。
周善人就磕头道:“大帅天军至,贼兵必然土崩瓦解,可大帅万金之躯,何必和草莽纠缠?依小愚见,今日放贼兵条生路,改日再剿之。”
叶昭哭笑不得,感情这位也将自己当二世祖。
就点点头,说道:“你说对,跟来。”
周善人大喜,见叶昭驱马下麦田,虽不知何意,但还是背着老母亲跟上去,眼见叶昭到处土丘上勒住缰绳,直跟在他身边两名甲兵也停马,周善人背着老母小跑阵,呼哧带喘,好会才歇过口气,小心翼翼问叶昭:“大帅,咱这是去哪儿?”
叶昭心里轻轻叹口气,身在乱世,事事终究不会随自己意愿,这个灯火教不管是蛊惑人心邪教亦或不犯百姓义军,现今在樊城起事,自己难道能甩袖子走之吗?自己固然可以走得,难道要后面神炮营众勇全绕道行?
从今之后,自己只怕双手样沾满国人之血。
只希望到最后,自己做切都值得。
叶昭闭起眼睛,深深呼吸几口,随即睁眼,大声道:“护旗卫听令!”
“在!”响彻云霄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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