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海面上,同样有颗绿莹莹信号弹升起,叶昭就笑道:“好,等上船,两宫太后和奴才就算安全。”
钮钴禄氏叹息道:“也真难为你。”早先听西宫妹妹说起要去广州,钮钴禄氏心下吃惊得很,就算被六王坐江山,她也委实不愿意离京,在兰贵人劝说下才勉强答应。
可现在看着叶昭,钮钴禄氏就不由得心下叹息,还记得先皇咸丰爷,这满朝中,也就景祥这孩子,可也真难为他,万水千山,拼着命来维护自己和杏贞。
“奴才没什为难!”说着话,皎洁月光下,眼见前面海面上有十几条小船划来,叶昭忙又回身跪倒道:“请太后委屈阵子,上小舟,奴才为太后操橹。”
钮钴禄氏心下这个柔软啊,时至今日,封疆大吏中,谁还能对自己这般恭敬?
两宫太后请安,奴才万死,奴才来迟,令两宫太后被宵小欺辱!”
钮钴禄氏看着叶昭俏脸渐渐温和,说:“你,你很好啊!”
宽敞马车内,陪着钮钴禄氏和兰贵人是两名特遣队女成员,位女子怀里还抱着个熟睡小男孩,正是五王家小阿哥载濂,乃是瑞四早早收买五王府奶妈给领出来。
若没有道光帝这门血脉,仅仅接两宫太后去广州,很多事未免理不正言不顺,而有这个小阿哥,从此在广州可进可退可攻可守,只要不称帝明目张胆同六王对抗,六王也拿广州没办法。
如此南北暗明两个政权形成,对于京城谕令只需维持表面遵从就可,实际上,各种变革却可以放手去做。
“你,你快起来吧,从今以后,就不要跪,就做个主,载濂认你当叔叔,和圣母皇太后就是你嫂嫂。”说着话钮钴禄氏扭头看向兰贵人,“妹妹,你说可好?”
兰贵人轻轻点头,她俏目时不时瞥向小阿哥载濂,心下不知道在计较什。
“这,奴才不敢!”叶昭现在微微有些后悔,人家孤儿寡母,现在可是发自真心感激你,你直装模作样骗取人家感情未免不是英雄所为。是以,同两位太后能疏远还是疏远些,免得以后些事狠不下心。
钮钴禄氏却不由分说,道:“就这
叶昭又恭恭敬敬道:“请两宫太后移驾,奴才大胆擅专,两宫太后巡幸广州,奴才以为走海路为妥。”
钮钴禄氏轻轻叹口气:“快点起来吧,你这孩子,就别顾着们面子,咱都是自家人,到底怎回事心里都清楚。”
说着话,钮钴禄氏和兰贵人在女卫士搀扶下慢慢下车。
兰贵人对着叶昭微微笑,但没说什。
叶昭在前引路,兰贵人、钮钴禄氏在后来到沙滩上,护旗卫站得远远分散警戒,有人嘭声,打出信号弹,夜幕中,极为璀璨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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