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添顺大骇,再无怀疑,慌忙打千跪倒:“公爷,卑职死罪!”更回头喊道:“住手!还不给公爷请安?”而叶昭身边,从他们拿人起,就突然多几名青袍汉子。
正抓人兵勇都僵住,大眼瞪小眼互相看几眼,忙不迭松手,跟在赵添顺之后跪地。
有个兵勇吓得下尿裤子,那得多大胆子,动手就抓和公爷同桌而坐商人?有人更在心里骂娘,心说你赵添顺这不作死吗?你想死不要紧,拉们干甚?可小小兵卒,这时候又哪里敢说话?大气都不敢喘。被砍被关,只能听天由命,分辩都分辩不得。
叶昭琢磨这海关稽查执法,还是稍显野蛮,对付凶徒固然应如此,可明显胆小如鼠商人,大可不必又拉又锁,亮出证件带人走岂不更好?
不过现今之世,包括欧罗巴诸国在内,怕广东执法者是最文明,凶顽之徒,脸上又没刻字,倒也怨不得这些稽查兵。
发,说:“别怕。”莎娃马上开心点头,还用小脑袋蹭蹭叶昭手。
维克多脸色更是难看,对叶昭道:“先生,如果没别事情,请您离开好吗?和约西还有商务要谈。”
叶昭还未说话,突然门铃响,进来三四名精壮小伙子,立时吸引所有人目光,赵添顺走在后面,指着维克多这桌道:“就是他俩,都抓起来!”
方才赵添顺出咖啡屋,越琢磨越不对味儿,这俄国商人公然行贿,就这般轻轻放过,若被人出首,那自己可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维克多和约瑟夫虽然行动自由,但自有稽查兵勇监视,当下赵添顺就领这些兵勇来拿人,带回去问话,来可显自己清白;二来免得俄国佬再出什妖蛾子去行贿旁人,万被其钻空子,国公爷动怒,那整个粤海关怕都是场大地震。
“都起来吧?怎回事?说给听听。”叶昭笑容温和,可赵添顺又哪敢起身,忙禀道:“回公爷话,这两名俄国商人,走私军械,被水师拘留海关,而这个唤
几名稽查兵如狼似虎涌过来,莎娃吓得惊叫,躲进叶昭怀里。
维克多和约瑟夫也都脸色发白,维克多腿都软,自然以为中国人是来抓他砍头,约瑟夫坐在靠过道座,首先被兵勇将脸按在餐桌上上手铐,他对着叶昭讲句:“帮照顾妹妹。”竟似临别前决绝叮嘱。
叶昭微微蹙眉,这时节赵添顺也走过来,突然见到背对自己叶昭,开始混没在意,心说这洋商果然贼心不死,又在找中人吧?目光扫过,突然就转回来,震惊看着叶昭。
他蒙叶昭垂恩接见,虽直没怎敢抬头,可还是隐隐约约知道公爷长相,这人,怎这像国公爷呢?
叶昭微微笑:“安平,旬月未见,倒精干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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