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亲王到广州第件事自然就是去拜见两宫太后,将皇上意思同两宫讲,晚上,叶昭则在郡王府大宴客厅摆宴为两位亲王接风。
大宴客厅金碧辉煌,几盏煤气水晶吊灯璀璨无比,郑亲王可新鲜坏,连声问:“这就是洋灯?里面点火?”
叶昭笑道:“阿玛可说错,虽然煤气灯乃是洋人首创,但咱们拿过来用,
亲军来汇报战果,匪贼被击毙数人,已经溃败,己方除仪仗队牌手、锣手,倒没什损伤。
睿亲王沉着脸道:“匪贼尸体呢?可查得出是哪路悍匪?”
叶昭做手势,不会儿就有人抬几具血淋淋尸体过来,亲军查看其刺青,大声道:“应该是会匪!”
见到尸体,睿亲王盯着叶昭看几眼,现下倒拿不准是不是他刻意为之,若是他主意,难道还真要牺牲部下性命?这可不令麾下将士寒心?
郑亲王看也不敢看尸体眼,脸色苍白,连声道:“这不说到广东吗?怎贼众还如此猖獗?”
好,皮肤白皙,很英俊位中年美男子,眼神更是炯炯有神。他独坐马车,自是给郑亲王父子叙话机会。
“遇到匪贼!”叶昭脸沉似水,嘴里连串下令,身侧亲军挥动旗子,以旗语指挥护军步枪各队。
马车另侧,纵马而行乃是睿亲王最宠爱三子德长,挨过叶昭打,现今却活灵活现在叶昭眼前晃悠。
德长心里自得意很,现今睿王府极得皇上宠信,而父亲对他信任也天胜过天,听说已经向宗人府呈请立他为世子。
听闻要来广州,德长就跟父亲说来见见世面,实则来告诉叶昭,你奈何不得;二来有些想念郭络罗氏,不知道她现今怎样。
叶昭叹道:“这陆路匪贼,向剿之不尽,粤赣两地,尚算安定,可也时不时就冒出大股匪贼。”
睿亲王冷笑道:“原来广东也不似外间传那般世外桃源。”
叶昭道:“危巢之下岂有安卵?方今天下动荡,广东又岂能枝独秀?时人传话多言过其实,惭愧惭愧。”
睿亲王不再说什,却也不乘马车,骑马与叶昭、郑亲王同行。
……
睿亲王倒也希望爱儿涨涨见识,是以请旨给他谋个差,带着同行。
突然遇敌,德长吓得吱溜就下马,躲到马车车厢后。
而睿亲王也下车,和叶昭、郑亲王来到车厢后,听着枪声阵响似阵,睿亲王却不慌张,只是不时瞥叶昭几眼,不经意看到神色惊惶德长,睿亲王微微蹙眉。
郑亲王脸色就有些苍白,这里是粤赣交界之处,可不知道对方是发匪、会贼还是党贼。
不会儿,就见后方尘土飞扬,显然地方巡防营得到讯息,急速驰援,而匪贼们也不恋战,很快就消失在丛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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