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棠正不知道怎开口呢,父亲平安无恙,虽然丢银子,但人没事就好,银子,只能想办法募集,慢慢赔给人家。
叶昭叹口气道:“要找个好文吏难啊,找个好女文吏就更难,别说,还真有点舍不得你。”确实,朱九棠细心谨慎,更很有眼力见儿,简直天生秘书材料。
“民女,民女不敢当。”朱九棠吓跳,大将军王这个“舍不得你”就更突兀,若不是多多少少知道大将军王性格,还以为他调戏人呢。尽管如此,俏脸还是不禁热。
“好,咱们宾主场,以后若有事,不妨来找。”
“是,民女记下!”朱九棠不敢多说,想想,跪下,连磕三个头,力道很足,若不是这片小天地铺着厚厚法兰西地毯,怕额头就破。“王爷大恩,民女辈子也不会忘记。”
士,现在谁不以进大将军府为荣?俞曲园遇到咱家,算是他运气。
叶昭却是起身将俞曲园扶起,更令他惶恐不知如何是好。
其实叶昭自己知道自己事,现在手下文官武将,可说是各种流派齐聚,跟大杂烩没什两样,如极为崇尚西学李小村派,又如大儒李蹇臣、郑珍派,加之升官发财柏贵之流,清流周京山等众,太后党伊哈奇等人,在思想碰撞中寻找理念李鸿章之流等等等等,真是五花八门,色彩斑斓。
这些人,现今虽被自己捏在起,概因自己这几年树立起来绝对威望,广州小政权更从来没遇到什真正困难,可旦这个政权出现危机,到时候怕可就热闹。
自己也真是时也命也,机缘巧合,换第二个人,谁能将这些不同理念不同诉求人给团结起来?
红制服妩媚丽人,磕头谢恩,倒也颇令男人心情舒畅,叶昭笑道:“好,起来吧,这丢银子,总要给你找到,没出人命是大幸,这要出人命,可真就不知如何是好,治军无道,难辞其咎。”
朱九棠虽心下觉得这事儿跟大将军王扯不上点关系,但她自不敢说,也没资格说这
说来也是,洋务派有支持自己理由,保守派也有支持自己理由,升官流有支持自己理由,清流*员同样有支持自己理由。在这个年代,自己手下这些*员当然都是保皇派,但只怕若真有那g,m派,同自己接触话,样有支持自己理由。
简直万民所归啊,叶昭品口茶,自己拍自己句马屁。其实他比谁都知道自己这个政权问题,自己跟自己都嘻嘻哈哈,又何尝不是种境界?
“王爷,您要文函。”见哈里奇和那位读书人走,朱九棠忙将文函送来,又收拾茶几上七彩玲珑杯杯碗碗。
今日,朱九棠是值日文吏。
叶昭看着她笑道:“是不是要辞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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