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摇摇头,“术业有专攻,你舞跳得好,可这缝补粗洗功夫就未必好。”
花姬诧异抬头:“大哥怎知道花姬是歌舞班,又知道花姬舞跳得好?”显然这个问题憋在心里有会儿。
叶昭笑道:“你挺有名不知道?大家都说你跳舞天下第好呢。”
花姬眼睛亮,说:“是吗?从来没人跟说过,倒是挺爱跳舞,可,可跳得不好,要不然……”她眼神又渐渐黯淡下来,垂下头,显然有些伤心,看来是想起给王爷献舞事。
叶昭看她神色,心里叹口气,自己举动,甚至不在意句话,决定多少人荣辱?这在前世可难以想象,就说花姬吧,如果不是自己今日撞到她,又哪知道仅仅因为自己不看她跳舞,就令她吃这许多苦头。
,大通铺,个院子能住几十号人。
叶昭坐在棵碧绿樟树下石凳上等,不会儿,花姬小小身影又闪出来,手里拿着白纱布和个蓝花小瓷壶。
花姬挨着叶昭坐下,拔开小瓷壶红塞,弹出白色药粉小心洒在叶昭手心,叶昭见就笑:“云南白药?”
花姬懵然不解说:“,也不知道。”看她对谁都这胆小,都这般谨小慎微模样,叶昭就不禁心里叹口气。
“大哥,谢谢您。”边帮叶昭包扎,花姬边又小声道谢。
不经意看到花姬雪白手腕上淤青,叶昭更是歉疚,本来箍着亮闪闪金环何其耀目?想想叶昭道:“你不要太伤心,是金子终能发光,是雄鹰就会翱翔,你舞跳确实很美,有人不会欣赏罢!”
花姬轻轻点头,低声道:“花姬知道,您是在鼓励花姬,您,您是遇到第二个好人,第个是如意姐,可她不在。”
叶昭更是有些挠头,说也是,要如意在,想也没人会这般欺凌她,这可真是全要算在自己头上。
“花姬啊,总之要每天多想开心事,
叶昭无奈道:“蛐蛐本来就是踩死,倒是你心肠好,帮顶缸,得,你别忙着照顾,你这伤也得处理下……”看着细心帮自己包扎那秀美小脸嘴角血痕,叶昭用手指指。
花姬茫然不解,叶昭无奈伸出手轻轻把她嘴角血痕拭去,花姬小脸滑腻无比,嫩仿佛能滴出水,虽只是轻轻碰,却也不禁令人心下荡。
花姬小脸红,但她毕竟是边远山族,不知中原大防,虽觉不妥,却也没大当回事,何况这世上,是第次有人为她受伤,对这络腮胡大哥,心里全是感激。
“她们经常这打你?”叶昭蹙眉问。
花姬眼神黯,低头小声道:“花姬粗手粗脚,什也做不好。”显然没觉得别人打她有什不对,反而觉得自己愚钝,甚至有些羞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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