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国之将亡必生妖孽,现今大清国风雨飘摇,天上又降下这位人物,可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劳崇光心里感慨,脸上不动声色,听肃王问起云南情形,条条回答。抽空偷偷瞄肃王眼,金冠粉面,龙袍玉带,贵气逼人,黄灿灿团团祥瑞,端得是好个少年王爷。
“抚台可在广州多游玩几日,若不是现今军情繁琐,云南地全赖抚台维系,倒真恨不得留抚台十天半月呢。”
“不敢,卑职也希望多加观摩体会,若能有所斩获,那就再好不过。”劳崇光听闻过广州传闻,褒贬不,但这肃王短短几年间就可拉出枝百战百胜精兵,这广东地军情民政,那是非见识下不可。
叶昭又笑着问:“可曾给太后和皇上请安?”
发匪精锐数万人,又是被压制年,嗷嗷待哺狼崽子般,这平远第镇可很是要经过番血战。
踱着步默默思索着,叶昭也知道,现在兵房衙门定然是纸片电文雪花般飞,后勤调度、通信保障均是重中之重,需要兵房从中协调。
“王爷!云南巡抚劳崇光到!”侍卫进殿禀告。
叶昭就是笑:“有请。”
不大工夫,名侍卫领着发辫斑白*员走入,劳崇光乃是道光十二年进士,年近花甲,精神却矍铄,进殿门恭恭敬敬跪倒:“罪人劳崇光参见王爷!”
劳崇光心里震,那话儿怕是来,但想也知道广州事瞒不住面前这位主子,老老实实道:“卑职已经去过观音山。”
叶昭微微点头,道:“云南地,周边多有蛮夷,现今中州乱世,你却需多加留意,莫被这些蛮夷钻空子。”
劳崇光忙躬身道:“是,卑职定小心谨慎。”
实则云南绿营团勇虽说和平远军接仗话那肯定触即溃,但若说对付边民、对付缅甸、泰国、老挝、越南等蛮族,有两粤做大本营支援,那自然绰绰有余。
叶昭又道:“前次暹罗国国主曾写信向求助,现今既然云南通路已开,过些日子,
叶昭笑道:“抚台大人请起,抚台心系苍生,迷途知返,免生灵涂炭,善莫大焉,又何罪之有?万不可再如此说。”
“王爷宽宏,卑职不敢当。”劳崇光说着话,慢慢起身,垂首却不看向叶昭。
劳崇光实则早就同两宫有书信往来,平远军在贵州势如破竹,云南转眼成孤境,他与众*员合议下,当下就降南朝。
只是此刻站在这银安殿上,他心情颇不平静,南朝虽说有太后,有同治爷,但谁都知道朝政大权,尽在肃王之手。
肃王此人,小小年纪南征北战,出将入相,就算置于史书上,仅仅以其现今之功绩,那也是第流名士,而中州大地却是百多年未见声望如此之隆、战功如此显赫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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