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笑道:“不必结,本就是随便玩玩,手气太好,跟作弊似,也实在没意思。”
“那是您牌技好,哥俩愿赌服输。”郑阿吉说着,和刘义每人数几十个铜钱,偷偷递给叶昭,免得被巡警看到。
叶昭轻轻推开,指指他俩巡捕制服,说:“虽说是小赌,可你们穿着这些衣服,就代表着整个巡捕系统形象,火车上禁赌,你们带头违反,可令旁人怎看?人家不知道你是铁路巡警还是地方巡捕,总以为你们是路衙门,只会认为咱南国各衙门说套做套,各衙门条律,也只是作样子。”
郑阿吉和刘义都呆,郑阿吉忙道:“是,是哥俩儿错。”对刘义使个眼色,忙都收起铜钱。
这时锦二,nai奶对旁边作着手势,名藏青制服女侍卫捧着方叠好白毛巾去值班室,回来时候白毛巾已经用热水烫过,锦二,nai奶接毛巾,就帮叶昭擦手。
甩牌走掉,两人越输越不敢要牌,有时候有双鬼见到牌不齐整都不敢要,越不要越是两家输。
和妻妾们玩叶昭总要让着,也不怎记牌,今天可是玩得挺过瘾,边玩边聊天,开始没大在意,可说着说着,突然就眉头皱,问刘义:“你说你祖籍博白,当过水手?原来叫刘二?外号刘无赖?”
小伙子输青春痘又紫,郁闷摘帽子挠头,听叶昭问到花名,有些不好意思,说:“是。”
叶昭无语,突然知道他是谁,刘义刘永福啊,黑旗军刘永福,在越南屡次大败法军,被称为“为数千年中华吐气”义勇奇男子,黑旗军威震天下。
可现在再看看,明显就是个没长大小豆芽菜,而且人生轨迹也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竟然成巡捕,看这架势,够呛能成为历史上多出名人物,顶天干到省巡捕厅长那还得机缘运气缺不可。
叶昭笑道:“给这两位也烫烫手。”
女侍卫赶忙又去值班室放热水处烫两块白毛巾,扔给郑阿吉和刘义人条。
眼见郑阿吉倒没什,受宠若惊擦手,刘义脸上就有些不豫。
叶
不过没有惊涛骇浪平平安安辈子又何尝不是福气?成就位英雄又要多少森森白骨?
琢磨着叶昭又看刘永福眼,正好见他好似低头时不小心瞥到金凤那散发着无尽诱惑小红皮鞋丝袜脚背,如遭雷击,脸涨得通红,副口干舌燥模样。
叶昭心里又怪异又好笑,人之际遇,可真是难讲很。
眼见两人面前火柴棍寥寥无几,叶昭就将面前“筹码”推,笑道:“算,咱分再重新来过。”
郑阿吉脸苦色,说道:“叶先生,委实有些倦,结帐,不玩吧。”这要玩到吉安去,怕非输几块银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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