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琢磨会儿,说道:“苏纳、巴克什,你们都试穿过新军服,说老实话,你们觉得怎样?”
巴克什和苏纳都是呆,对望眼,巴克什躬身道:“奴才戴军帽时委实觉得有些别扭,辫子盘在头上也不是,撒下来也不得劲儿,怎戴怎不舒服。”
叶昭微微点头,道:“发匪北军,战力不强,是以平远军百战百胜,但若遇到英法劲旅,极小不方便对于整个军团来说就可能累积成大祸,唉。”说着深深叹口气,但自然不再深说下去,很多事都不用自己来说,自己话风透出去,自然会有人来帮自己说。
不过就算只是割新军之辫子,那也是惊天巨变,自然不能蹴而就,要慢慢透风,慢慢造势。
四人时都不明白王爷意思,但看得出,在第五镇兵卒割辫之事上,王爷是不打算深究。
熙,甚至苏纳,都没什关系,但叶昭却召他们来,三人都不知道何意,其实此事要说简单也简单,发文给第五镇苏爵爷,令苏爵爷彻查就是,至于割辫之人该如何处置,是严办还是宽恕,自是王爷言而决。
四人传阅电文,都暗自观察叶昭脸色,却实在看不出王爷喜怒。
“你们说说,这事儿该怎办?”叶昭轻轻拍拍桌上电文,对巴克什道:“巴克什,你先说。”
依巴克什意思,这帮胆大妄为之徒自然砍头百,可第五镇乃是苏爵爷所统,又几乎都是苏爵爷旧部,这话可就不好说,近前步,躬身,琢磨着慢慢道:“依奴才愚见,或许道听途说而已,着苏爵爷查明就是。”
叶昭微微点头,又看向其余三人,苏纳见王爷目光在自己脸上扫圈,心里突,急忙出列,躬身道:“奴才觉得此事大有蹊跷,湖南*员,为何不经政务院、不经总理王大臣、摄政王,而直接上书两宫,以奴才看,多半就是陷害苏爵爷,此风断不可长,该当将其拿下办僭越之罪。”
叶昭又转向毛昶熙,问道:“各地疫情如何?”战争,必然会带来传染病,卫生部组织三个防治小组,在南国各地调查,实则现今西药颇不发达,就算青霉素都是叶昭鼓捣出来,尚不能大规模量产,其它成药更是贫乏,是以对很多疾病其实束手无策,很多时候反而中医更好些,但中医医学向固步自封,有些医者师傅徒弟代代相传,各自将自己方子当宝贝,结果就
李蹇臣默不作声。
毛昶熙微微蹙眉,嘴唇动动,终于还是把话咽进肚子。
叶昭摆摆手道:“你这话可不对,给两宫上折子是份所当为,在南京,可不就是为皇上、为两宫办差?”
“是,是。”苏纳忙答应两声,退回去。
毛昶熙眼中光芒闪闪,却垂着头,副谨小慎微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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