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新添个儿子?”叶昭笑着问。
郑泽武怔,却不想王爷这都晓得,挠挠头,嘿嘿傻笑,拘束说:“是,挺像,大脑袋。”
叶昭就笑,说:“等回南京,跟他合个影留念。”
郑泽武吓跳,说:“王爷,这,这可不行,那小子臭气熏天,可,可怎能跟您照相?”
叶昭瞪眼睛道:“什话?咱平远军孩子,在你嘴里就变味儿?可巴不得他们快点长大,多学点文化,比咱们强。”
裁撤整编巡防、乡勇,每省巡防裁撤至八千人,同时换装火器,基本上,八千巡防兵中,火枪兵能占到半数以上,战略省份,广东、苏皖每省巡防两万,云南、贵州,额定为万五千,同样火器兵占据半数以上。
苏皖、云贵,也留有少数实力精良民团,武器暂不上缴,出则为兵,归则为民,保家卫境又便于管理,那种十几人几十人火头军实则最容易滋扰乡里,自然概裁撤。
如此不算水军,南国步兵团、巡防总兵力二十万人左右,即保持强大战斗力又不致使得财政背上巨大包袱,实则清末解体前总兵力大概四十万左右,到后来军阀混战,四处抓壮丁,扛上枪就成兵,整军整军今天投靠这个山头,明天又投靠那个山头,很多部队根本称不上是正规军,人数是有,战力却实在堪忧。
苏皖巡防总兵官,叶昭自然会选用极为信任人,最后挑中郑泽武这位平远军悍将。而从此以后,郑泽武不负所托,直追随叶昭担任卫戍区指挥官,以铁血手腕镇压公平g,m党、反对派阴谋,在那些痛恨叶昭人眼里,郑狗子是只名副其实忠心耿耿鹰犬、猎狗。
此刻,叶昭正坐在篝火旁,看着侍卫副总管乌尔登给他烤红薯。
郑泽武吓得挠头,不敢说话。
叶昭接过乌尔登递来红薯,掰成三块,扔给乌尔登和郑泽武每人块,说:“有福同享。”
乌尔登和郑泽武就捧着红薯想跪倒谢恩,叶昭蹙眉,说:“都给好好蹲着、坐着,话都当耳边风是吧?动不动就磕头,又
千多人队伍,虽然步兵队也跟着马车跑,急行军,但叶昭体恤下情,自不能令车马走太快,是以半日功夫,也不过行出五六十里,夜幕降临,在野外扎营。
前方隐隐有村落,黄土路旁,又有小溪流淌,早有马军侦察兵四下布线,因距离长江不远,还遇到巡防江防哨。
“狗子,你来!”叶昭对郑泽武招招手,郑泽武就咧嘴嘿嘿笑,忙跑过来。
叶昭指指旁侧散落七八个大红薯,说:“你也拿块烤,坐吧,聊聊。”
“喳!”郑泽武单膝跪倒打千,这才盘腿坐下,腰杆笔直,拿起红薯串铁丝,小心翼翼放在篝火铁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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