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甲三道:“大清仁义播于天下,以挑衅之心行兵革之事,未免用心太恶。”
李小村冷声道:“袁公迂腐,统南北,众望所归,然则北地千万流民,闻听袁公之言,怕是要心寒。”
叶昭品着茶,听着李小村、李鸿章、袁甲三三人针尖对麦芒,实则朝堂局势微妙无比,就说对南国称呼吧,李小村、李鸿章、李蹇臣均自称为南朝,袁甲三则是口个大清,认为南朝是大清正朔。
李鸿章沉稳有余进取不足,袁甲三则在苦心经营他后党圈子,李小村又西化太甚,平时行事也少圆滑,不但和李鸿章水火不容,更和袁甲三成对头。
品着茶,叶昭心中也叹息,不过想也是,难道还真指望他们有人事事合自己本心?
对北国怎看?
几位议政立时都绷紧神经,李鸿章略有些谨慎道:“殿下,臣下以为,奕訢这两年与罗刹人勾结甚密,早晚为心腹之患,只是朝休养生息之间,经济途畅通,若陡然起衅,兵连祸结,为仁者所不取也。”
李小村淡淡道:“合肥此言差矣,若不早日统,朝命脉尽在北国之手,三五年后,怕等要看北国眼色。”
袁甲三蹙眉道:“这话可就听不明白?什命脉?什在北国之手?”
李小村冷冷道:“资源,不说其它,就说煤炭,三五年后,若无北煤支撑,怕们工厂都要歇工吧?这还不是命脉?还不是咽喉被人掐住?”
叶昭放下茶杯,听到那轻微脆响,几名议政就都不言语。
“南北统势在必行,明年财政预算再合计合计,准备出个特别战争拨款,多发些国债也无谓,只是这切务须守秘。”
“是!”众议政躬身,不管怎争吵,但摄政王言而决时,现今还没有议政大臣有勇气当面反驳。
……
新年将至之际,从云南发来条电文却令叶昭为之愕然,电文是云南巡防总兵官冯子材发来,言道西藏摄政热振活佛代表多嘉拉
李小村虽有些危言耸听,但也确实,南朝虽有煤矿,但大多是深层煤,现时条件,开采不易,现今南朝煤炭尚能自给自足,但却也已经开始大量采购北煤,而随之,北方煤炭业蓬勃发展。
按照南朝经济发展规模,对煤炭需求量年翻番,数年之后,可就真少不得北煤支撑,若被其突然掐断供应,到时怕很要有些伤筋动骨。
袁甲三脸色有些难看,显然被踢到短板,显得他对经济道嗅觉迟钝。
李鸿章道:“师出总要有名,现今停战和约纸墨未干,英法美三国公正,贸然毁约,未免落人话柄。”
李小村道:“这有何难?北国与南朝商人商业纠纷甚多,商务部和外务部本就该为国人谋利,而不应处处谨小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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