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出怀表看眼,叶昭道:“看戏去。”
金陵大戏院和广府大戏院般,曲艺经典唱段、相声、大鼓、歌舞,各种节目大荟萃,而今日下午则是相声专场。
南国人生活水平高,自也使得娱乐项目飞速发展,比如这相声吧,本来只是滑稽对答,或个人讲些小笑话引人发笑,但从今年,艺名“小金宝”和“三撮毛”两位艺人开始创作出许多对口相声剧本,很快成为南朝有名笑星,而今日,正是这两位登台,第个段子就是以北国鸦片兵为笑料滑稽剧。
在叶昭看来,这二位自然夸张没谱儿,但相声,针砭时弊,反讽社会现象,有时候,普罗大众艺术形式最容易传播上层欲推行价值观。
兰贵人自没想到这里雅座是两人间小包厢,和叶昭同坐包厢里,黑漆漆,自也不吱声。
,每日穿着鞋帽都要由居高位者而定,这个国家,又谈何活力?谈何进步?皇嫂现今也该知道,所谓奇技*巧,可富民强国,个国家国民思想被禁锢,没有进取精神,没有发明创造,终将会被历史淘汰。”
说着就指指脑后辫子,说道:“此也是般,本就该要剪要留,悉听尊便。”
兰贵人微微蹙眉,没有吱声。
“这是弹子房!”叶昭指指前面溜红木飞檐楼阁,在东花园之侧这排楼宇,便是府中娱乐区,弹子室、掷球室、音乐室、舞室等等,供府内王妃游乐。
“出去走走吧。”兰贵人突然道。
不过节目委实令她反感,“难登大雅之堂。”
叶昭看不到她表情,但她语气里厌恶之感很明显,叶昭就微微笑,说道:“子民喜闻乐见,这些段子传播可快,皇嫂,你说说,这段子里鸦片兵,是不是让人恨得想剁他?嗨,这就对,吸
叶昭呆,从最开始,倒也没想过能请动她换便装跟自己出去瞎转悠,不过次次心理上给她冲击,就算她不认同自己作法,也希望她能理解自己。
“好,出去走走。”叶昭点点头。或许是来到广州令她好像出牢笼黄雀,又在自己撺掇下心动,想出去看看外面世界;或许她想看看自己治下之民,寻找自己弱点和缺失;又或者她想看得自己更清楚些……
叶昭默默想着,自回去更衣。
从日本苑坐马车行出时,兰贵人已经换装,实则叶昭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穿旗袍还是制服,因为黑色皮裘紧紧裹着她柔软娇躯,只能隐隐看到皮裘下摆处若隐若现鲜亮小红皮鞋,黑色精致皮衣,更显冷艳。
兰贵人穿皮鞋,叶昭未免有些怔忪,实际上,虽然兰贵人比他还小岁,周岁计话不过二十五岁,但对其妖魅般权力手段,叶昭听得太多太多,对她,可从来没小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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