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将领?”叶昭微微蹙眉,郑友贤领着数十名船政学堂实习军官来接收北京等三舰,本是准备在李道林等人帮助下尽快能够独立操作三舰,实际上,水手倒无所谓,从广州水师基地调拨来三舰水手已经到位,包括炮手、锅炉工、步枪手、升火手、医官等等,但技术军官和技术士官,如舰长、船副、驾驶、管轮以及舵工等等,却是需要时间来适应,并不能简简单单蹴而就,这些实习军官虽然都在南朝船舰上实习过,甚至超过半数作为实习兵参加南洋对荷之战,但北京号三艘舰只与南朝舰只都不同,直接令其操作参加海战,未免强人所难。
郑友贤伏地,“殿下,臣并不是味求死!几日上船演练,众水员已颇有心得,今日形势危急,臣等肝脑涂地,为殿下分忧!”
叶昭静静看着他,道:“你可知道,从船政学堂走出来,都是朝未来之脊梁,都是之爱器?”
郑友贤大声道“臣知道!殿下,可问问他们,是愿这般窝窝囊囊躲在南京城里呢,还是愿誓死战!今日殿下之爱器,正该效死命!为殿下舞戈矛、射虎驱狼!”
在关外时,郑友贤乃是跟随叶昭护卫亲军,曾经跟着王爷、苏纳大哥,疯子般同罗刹人拼刺刀,更亲眼看着李三水李大哥惨死在王爷怀里。
南边境诸小国根本谈不上能有什实质性支持,只能看着它们慢慢被英国人蚕食。
那时再等内战起,只怕英国人目标直接就是西藏,至少现在,西南边疆还有许多缓冲地带。
抛开英国和法国不说,俄国远东舰队因为有直沽这个补给维护基地,对于南国威胁是空前。
可以说,现今南国战略环境无比险恶,这还是多年经营下,避免些国家直接干涉危险。
这些念头在叶昭脑海里闪而过,眼前呢,眼前又该怎做?
他是读书人,早年就对造船对海战有兴趣,广州条约签订不久,他就进入船政学堂,乃是南国第期海军军官学员,更以第名成绩毕业,又被洋教官看中,
解除俄国人封锁,除广州号、北京号等四舰,能赶得及参加战斗尚有停泊在定海军港靖海、灵波二舰,这些铁甲舰可说是现今南国水师大半个家当。
可问题是北京、澄远、靖远三舰刚刚拿到手还没捂热乎,英国雇佣兵又全部拒绝参战,这战,委实是个必输之局。
李成谋请战,忠勇可嘉,但长沙号几百名官兵,也不过是去白白牺牲。
眼见叶昭沉吟不语,郑友贤跪倒亢声道:“殿下,北京、澄远、靖远三舰,可以实习将领统率!臣下愿统领舰,为殿下执矛!”
作为船政学堂教官,郑友贤向老成持重,奋声请战,显然,他也知道现今面对严酷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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