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许之外,已经可以见到铁丝网壕沟里攒动灰色军帽。
塔其木冷冷笑,壕沟东西不过几百步,东侧片空地,自可以冲进村内。
蹄声如雷,塔其木血液在涌动,他挥舞着马刀,只想用敌人鲜血来填饱他心中饥渴,“杀光他们!”塔其木野兽般怪叫,眼前已经血红片。
就在此时,东侧那麻袋堆垒简单工事后,突然几门亮闪闪带金属轮子小炮推出来,看似火炮,可炮管却极为细小,比之步枪,却又粗十倍有余。
“砰砰砰砰”无比猛烈而又快速巨响,冲在最前面马匹突然悲鸣倒地,就好像稻草般被收割,猛地就倒下排。
这就给各兵团、各营发报。”
几名参谋官纷纷附议,此时位三十出头年纪儒雅武官放下茶杯,笑着说:“以小人愚见,军门想来早有定数,这几日村南挖地沟加铁丝,难道是为警戒苗沛霖虾兵蟹将?早前运来宝贝,到现在还蒙着帆布,也不知道是甚。再者说,这六安州、合肥带,军可以调集兵力超过二十五营,看似分散,实则互为犄角,稍调动,可就是个大口袋,怎都有点请君入瓮意思。”
郑泽武眼睛就是亮,上下打量他几眼,旁侧总参谋官赵璞玉笑道:“他叫程学启,字方忠,本是陈玉成部属,陈玉成兵败,被俘投诚,很有头脑,作战也勇敢。”
程学启刚刚调来军部参谋房,郑泽武还真没记住他名字。此时微微点头,说道:“不错,马上通电各步兵团团部,令各个步兵营、炮兵营都给跑步来六安,今日就是请君入瓮局儿!”说着哈哈大笑。
……
塔其木呆,这是什?
“砰砰砰砰砰”如同死神在连续击打巨鼓,冲在前排骑兵个个栽倒,烈马悲鸣,直如地狱。
直到百多名勇士栽倒在血泊中,骑兵大队才冲到平远军射程内,“嘭嘭嘭”,排枪枪声响起,各种手榴弹扔出,此时尚有几百步远,手榴弹自不是为杀伤骑兵,而是惊吓其马匹,又有火箭嗖嗖射出,落在骑兵中炸响,虽然最多炸得人脸生疼,却令马匹纷纷惊
黄土路上,彪骑兵黑龙带起滚滚烟尘,威势无匹。
这骠骑兵各个面相凶悍,背上斜挎步枪,腰间悬挂马刀,成吉思汗子孙,血与火蛮族狼性,悍不畏死草原勇士。
当前方渐渐出现村庄黑色轮廓,塔其木打个呼哨,抽出腰间马刀,在头上旋着刀花,高喊道:“以拉塔——!”
“以拉塔!”“以拉塔!”兽性十足呐喊声在马队中此起彼伏,雪亮刀片如云,野兽般怪叫直冲云霄。
骑兵阵型猛地变,变成长长无数排横队,踏起原野中皑皑白雪,向村庄猛地扑去,最前列骑兵,纷纷抽出马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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