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笑道:“好,起来吧,你们议政使,办差只要光明磊落,就不必有太多避忌。”
“是,奴才明白。”睿亲王又磕头。
议政院现今就是个摆设,给他们找点差事做也好,监督治河帑项流动而不干预治河事,那肯定各个尽心尽力,同时,也算逐步提高议政院话语权。
睿亲王感恩戴戴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这差事,看起来权柄极重。
要说这些事叫内务府办可能会办更明白,但初期尚可,若直用特务机关监督国家体系运转,本身就不正常不是?
没做好功课,老头明显有些窘迫,说:“奴才不敢妄言。”他本就不大明白这些事儿。
叶昭就拿起那道治河折子,道:“你先看看这个。”
旁侧自有侍从接过,转呈给他看。
睿亲王恭恭敬敬接过翻看,随即就心下叹口气,新朝和前朝委实大不同,魄力非凡,皇上治水,不但设立办差衙门,而且定就是十年纲要,比之前朝临时抱佛脚,四处筹备银子,可不知道强多少倍。
“你看如何呀?”叶昭笑着问他。
外侍从禀告。
“哦,宣他进来。”叶昭放下手上毛笔。
不大会儿,脚步声响,引领仕官在前,睿亲王仁寿在后。
“奴才给皇上请安。”睿亲王恭恭敬敬跪下磕头。
叶昭微微颔首,道:“赐座。”
叶
“皇上圣明,奴才除赞叹,还是赞叹。”睿亲王合上折子,连声称赞。
叶昭笑道:“有这个差事交给你们议政院来办,这新设治河衙门,各笔款项,都要你们议政院来监督,银子花哪儿,怎花,笔笔都要核实,都要查门清儿,要少笔银子,就拿你是问。”
睿亲王呆,说:“这,就怕奴才糊涂,办不好这趟差。”这也太不可思议,莫非皇上见自己赋闲无事,疑自己等心有怨言,特意试探来?虽说议政院数百议政使中,南边恩平尉占大多数,可那毕竟都是布衣,而治河是何等重任?那治河衙门各个都是新朝能吏,几时轮到自己等人插手?
叶昭道:“你太谦逊,这事儿啊就这定,不过话说在头里,工程上你们不要指手画脚,只管监督银钱用项就可。”
值此,睿亲王才知道皇上不是在试探自己,呆呆,急忙跪倒,感激涕零,用力磕头:“奴才敢不效死命?!”
旁边自有人搬来软墩,睿亲王谢恩,这才落座。老爷子已经五十多岁,身子骨尚好,面相红润,气度不凡。
叶昭捧着金丝茶盅抿口,说道:“有这件事,治黄灾事儿你得着信儿吧?”
“是,奴才略有耳闻。”睿亲王微微躬身。
叶昭道:“你怎看?”
睿亲王脸上明显有些错愕,自不会想到叶昭会突然叫他在政事上发表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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