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会儿,叶昭便对郑阿巧道:“给你个差事。”
郑阿巧直垂手伺立叶昭身侧,此时急忙躬身道:“奴才在!”
叶昭道:“你啊,带上公文,给你个宗人府特使名头,去城里监察公署,令他们
团级干部,这些军事调动也不需避忌他们。
叶昭笑道:“这几日可麻烦你,本想去军营里转转,被拦住,不错,治军有道。”
杜指挥立时满心激动,想打千跪下,又猛想起军中严令,啪声站起打个立正,大声道:“属下惶恐!”
叶昭笑着作个向下压手势:“坐吧,还要在此借住几日。”
“是!”杜指挥又笔直坐下。
跑来请罪,而这天,也恰好是范总兵小妾投井之日。
宅院清幽,只是院中叫驴呜哇嘶鸣。
花厅中杜吟秋杜指挥直冒冷汗,这头叫驴是杜指挥私人掏腰包所买,本想过几日宰和手下弟兄们改善伙食,恰好团参谋长去职,暂时由他代理,参谋长院子空出来,是以便把叫驴栓进来,可谁知道是这般呱噪,也不知道皇上他老人家这两日有没有休息好,可真真是太令人心虚。
叶昭正与雷冲叙话,询问他绥靖公署筹备事宜。
成军已经六年帝国皇家陆军第四集团军进入关外,而第集团军以及大批物资正源源不断从铁路线向天湖城输送而来,第批官兵七千余人个加强旅已经抵达迪化。
叶昭又询问几句杜指挥所知道马匪情况,这才令他退下。
见叶昭品茶微微蹙眉,雷冲微觉诧异,问道:“皇上忧虑何事?”
叶昭叹口气,道:“这个范耿吉啊,还真叫人伤脑筋……”监察部调查团还要过几日才能到天湖城,现今突然传出范耿吉小妾投井自尽讯息,若王自忠也稀里糊涂死在狱中,此事可就死无对证。
雷冲听郑阿巧简单通报范耿吉事,皱眉道:“若不然,属下这就去抓他!”
叶昭摆摆手,说:“没这个道理。”范耿吉虽有帝国少将军衔,但帝国各边塞移民城市总兵官,实则已经属于民治*员,受监察系统监督,只是最后定罪时需转交军事法庭裁决。
同时雷冲也将会在东突厥地整合边防军和骑兵队伍,自此边防各部,皆由绥靖公署指挥。
杜指挥渐渐定神,注意力也转移到大皇帝和雷冲谈话内容上,却不由得更是心惊。
如果说只是剿灭马匪,何必如此劳师动众,要知道象山、第和第二三个集团军,皆是当年苏娘娘旧部,也是帝国皇家陆军中精锐之师。
更不要说在新疆,更有兰州集团军和金陵集团军两大精锐,如此西北重兵渐渐集结,难道仅仅是为对付几个马贼?
正思忖间,却见大皇帝目光看过来,杜指挥心下惊,忙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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