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就笑:“蓉儿,金表没镯子好看,是吧?”
蓉儿点点脑袋,嗯声。
兰贵人却突然出个连顺管住叶昭,要知道这局叶昭和兰贵人是同伙。
蓉儿嘻嘻笑:“还是姐姐好。”
叶昭无奈,靠回座椅上,拿起报纸看,正是京报娱乐版,介绍南方来清音小班台柱,也就是交际花亦或妓女。
德龄又跪下来,说道:“不知道陛下驾临,贱妾这就去准备。”
叶昭摆摆手,说道:“有什就吃什,皇嫂不是早跟蓉儿说,喝八宝粥?而且是皇嫂亲自动手熬。”若说自己唯做好事,便是令蓉儿和兰贵人关系变得亲密,姐妹俩感情好得很。
兰贵人熬八宝粥味道不错,叶昭直赞不绝口,兰贵人脸色这才稍稍有些和缓。
用过粥,享用甜点时叶昭问起兰贵人大理院桩案子,是家商行与俄人贸易案,该商行老板被判卖国罪,财产充公,商人不服,案子打到大理院。
兰贵人道:“刁民而已,浪费公幣。”
鲁莽?”叶昭笑着问。
兰贵人蹙蹙眉,说:“皇上想几时来,自几时都来得。”
叶昭干咳两声,心说帮自己好好干活就行,讥讽自己几句,就算吧。
蓉儿记得以前姐姐挺喜欢相公,可好像从相公作皇帝,姐姐就变,心里有些愁,可也没办法。
跟在兰贵人身边有位旗袄绸裤艳丽少妇,盈盈下拜,“贱妾参见皇后。”听到兰贵人说到“皇上”二字,她身子就是颤,刚刚也没敢盯着皇后身侧青年男子打量,原来竟然是大皇帝,急忙磕头:“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是“雪黛”、“碧仙”之类名字,叶昭不禁笑,说起来,庚子之变后,南方来交际花充斥八大胡同,名字可就透着西洋味,记得有什“谢珊珊”、“
叶昭笑笑,没吱声,兰贵人若能有人人平等思想,那只怕要等天崩地裂。
几人回到正堂品茶,蓉儿提议:“姐姐,打纸牌吧?”
兰贵人欣然同意。
叶昭、蓉儿、兰贵人三人坐在牌桌旁玩纸牌,德龄在旁伺候着,看着各有风姿雪白蔻丹小手摸牌,委实是种享受。
兰贵人皓腕上是碧绿玉镯,把小手衬得雪白透明,极为诱人。
兰贵人道:“这是郑中堂家小儿媳,叫德龄,平素时常来与说话解闷,见她伶俐,收做干女儿。”
叶昭微微点头,郑珍儿媳妇?成兰贵人干女儿?这可从何说起?
蓉儿已经令德龄起身。叶昭见蓉儿无端端成妇人姑姑,虽然德龄不敢这般称呼,但叶昭还是不免心中好笑。
过门廊就是金碧辉煌正厅,璀璨水晶宫灯,各种镂花红木家私、古玩架,古韵十足。
叶昭笑道:“有什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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