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野:“……哦。”
他低头。
纪眠还在摸摸他小白蛇,兴致盎然。
那含着笑意眼眸刚刚还落在他身上,现在全给这条小蛇。
楚时野:“……”
他弯起眼睛,心想:真可爱。
大小都很可爱。
纪眠轻轻伸手:“可以摸摸吗?”
楚时野还没动作,小白蛇就开始往纪眠那边爬。
楚时野:“?”
而现在,他眼前,是从未有过清明。
“看得出来,”纪眠笑道,“精神力恢复之后,人也变聪明点。”
之前精神力紊乱时候,这只Alpha副呆呆样子,看起来就不太聪明。
楚时野:“……”
那个时候,他确实无力多想,切只能根据自己本心行动。
如果回答有……他根本不知道有没有。
毕竟,普通能力者精神体在觉醒那刻就会诞生,而他精神体,迟来二十多年。
这是只刚刚召唤出来、新生精神体,与他精神连接还不够强烈,也缺少磨合。
所以,他无法感知到更多东西。
楚时野更加面无表情。
楚时野面无表情地捏着小白蛇尾巴,把它拖回来。
小白蛇不高兴地龇牙。
楚时野:“?”
“哎呀,好有个性精神体。”纪眠轻笑出声,“和样,也有自意识吗?”
楚时野没有说话。
楚时野言不发地收回小蛇。
纪眠看他。
楚时野捂住。
纪眠:……哎呀,
他按住小白蛇身子,只露出个脑袋,让纪眠摸摸。
纪眠指尖轻点下这条小蛇脑袋,软软。
光明女神蝶好奇地飞过来,停在楚时野头顶,从上往下地打量那条小白蛇。
楚时野抬眼。
纪眠:“不准捏它翅膀!”
好在……苏澜还在这里。
苏澜直在他身边。
小白蛇勉强乖巧地待在楚时野掌心里,和他同色眼睛眨巴眨巴,时不时往纪眠那边偷瞄下。
纪眠:好眼熟小动作。
和它主人不能说是十分相似,只能说是模样。
片刻后,他决定转移话题:“你现在怎样,还好吗?”
纪眠摊手:“如你所见,点事都没有。”
“——你呢?”
楚时野抬手摸摸纪眠额头,触碰到温度刚刚好,他才略微放心,道:“也很好。”
之前几天,他精神力直不稳定,整个人处于种混乱难受状态。
般来说,精神体随着主人意识而动,并不会有额外思想。
但纪眠之前说过,他精神体是特殊。那只光明女神蝶不仅是纪眠精神力延展,也拥有部分自己意识。
而他精神体……
楚时野面无表情。
如果回答没有,那就等于承认,小白蛇刚才行为完全出自他这个主人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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