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萼笑嘻嘻道:“母亲,孩儿和介子说戏玩耍,要扮个武生,不慎撞倒这些器物。”
王夫人忙问:“伤着身体没有?”
张萼舒展着手臂道:“没有没有。”
王夫人听婢女春兰说张萼又发脾气,又气又急,张萼
张原赶紧收回手,笑骂道:“张燕客,你也太荒唐,这算什事啊,这个莲夏,出去出去。”边扯下眼罩,看到个长袖短衫、碧萝长裙女子背影闪出门去。
张萼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按着肚子边笑边说:“哈哈哈哈,介子,真服你,你还真连这个也见识过,哈哈,你不是童子身吧,是谁,伊亭还是兔亭?”
张原家总共就这两个丫头,不过想想兔亭实在太小,不大可能,张萼就口咬定伊亭与张原有染。
张原哭笑不得,喝道:“别胡说!问你,唐人小说《南柯太守传》和《枕中记》你可曾读过?”
张萼正经书不喜欢读,举凡野史笔记、艳情小说他是要看,道:“自然读过,《枕中记》就是黄粱梦嘛,《南柯太守传》经临安汤若士编成南曲《南柯记》更是家喻户晓,你突然问这个做什?”
。”弯腰拾起那断为两截望远镜,连连摇头。
张萼道:“绝不发火,不摔东西,大丈夫言出如山。”
张原道:“取宝物出来吧。”
张萼道:“介子你还得蒙上眼睛才行,此宝光芒万丈,会伤到你眼睛。”
张原依言戴上眼罩,听得张萼出书房,过会儿,回来,不是个人,还有个女子脚步声,男子脚步与女子是有区别,便问:“三兄,你带谁来?”
张原道:“告诉你吧,做那个梦便与这《南柯记》、《枕中记》差不多,所以见多识广,就是这样。”
张萼定定地看着张原,问:“你娶公主当驸马?做高官?”
“谁当驸马做高官?”
个妇人声音突然在书房外响起,张萼母亲王夫人来,张原赶紧起身行礼。
王夫人瞧着狼藉书房,皱眉道:“萼儿你这又是做什,好好又摔东西!”
张萼道:“个女婢,捧宝物——莲夏,快把宝物捧到介子面前,小心点,捧出来,让介子摸摸,看他知不知是何物?”
张原听到那名叫莲夏婢女娇怯怯答应声,轻盈盈走到他面前,带来淡淡芳香,随即便是“窸窸窣窣”声音,看来那宝物用锦缎包裹,果然珍贵啊——
边张萼道:“介子,伸手,往下些。”
张原伸手过去,触处细腻如瓷,不禁愣,这是何物?手上微微用力,盈盈握,但觉绵软如酥,随手赋形,掌心还被凸点顶着,不自禁地按住揉,面前婢女莲香突然娇哼声,声音媚得让人心颤。
“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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