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萼笑好半天
张萼喜道:“妙极,就是这样,到时有什要做,你尽管说。”
张原道:“这事少不还要三兄帮忙,没有三兄相助这事也办不成。”
张萼更是欢喜,说道:“这算得什,咱们同宗兄弟,不帮你谁帮你,而且那姚讼棍也太可恶,就想看到他恶贯满盈,那真是大快人心。”
张萼虽然纨绔,还是很有正义感啊。
却听张萼话锋转,说道:“对介子,为兄帮你这多,去会稽看商氏女郎你绝不可推托。”
悬梁自尽,方秀才控诉姚复诬人清白致人死亡,姚复就又以堂兄名义给提学官写信,抨击方秀才,致使提学官罢去方秀才功名,方秀才气得怄气而亡,随后几年,方家田产也尽被姚复侵占去——
“姚讼棍好恶毒啊!”
张原看到这里也忍不住怒骂声,张萼接口道:“是毒,这种人不严惩实在是山阴人之耻,介子你快说,有什法子能对付他?”
张原道:“待看完。”
姚复近二十年来,大大小小恶事着实不少,子母钱放债,却暗中捣鬼让借债人还不起债,然后将其抵押田产据为己有,还有,万历三十三年姚复丧母,居丧期间却纳妾,大违人伦礼仪——
张原无奈道:“什时候去?”
张萼道:“中秋节之后,八月十六,到时来找你起去便是。”
张原本正经道:“三兄,不是不肯陪你去相亲,是担心万那商氏女郎没看上你却看上,那你岂不是要恼羞成怒。”
张萼退后步,上下打量张原,然后狂笑起来,笑得站不住,坐在椅上笑,两脚乱蹬。
小丫头兔亭小脑袋在门边探下,缩回去。
张原看完这本小册子,点头道:“果然作恶多端,那搞死他也算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张萼兴奋道:“怎搞死他,快说快说。”
张原道:“不急,先剥夺他功名再说,然后再整治他,也让他尝尝家破人亡滋味。”又问:“这册子某年某月某人某事都记得很清楚,那断腿柳英才是不是还在世、被诬方秀才后人在哪里,这些都知道吗?”
张萼道:“怎不知道,不知道能写得这清楚,是派人去家家查访,那柳秀才右腿被打折后虽然续接好,但近年因为年纪大,受伤右腿就比左腿短截,走起路来颠跛,方秀才儿子在西郭门外帮人佣工,说起当年父亲事还痛哭流涕,还有好多苦主,都是有名有姓,随时能找到人。”
张原道:“这事先放放,三兄在外面切莫说起,就好比什也没发生般,风平浪静,也只在家里苦读,不要让姚讼棍预先有防备,等过两个月们再,bao起发难,打他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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