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舞弊得来,这脑袋上方巾也不好意思再戴吧。”
张原道:“杨兄,这很公平吧,用都是当日你亲戚姚秀才与打赌同样方法,这总不能说山阴张氏仗势欺人吧,如何,敢赌否?”
杨尚源张口结舌,他哪敢赌,他还有点自知之明,制艺平平,在本县诸生中人缘也算不得好,去年岁考评为第二等是因为送礼给孙教谕——
“可笑。”杨尚源叫道:“谁不知道张燕客是不读书不上进,你要拿科举与赌话还不如干脆拿天上月亮和赌。”
这分明是讥笑张萼求科举就是水中捞月啊,张萼怒道:“那你说,你要赌什,随你说。”
杨尚源不理睬张萼,却朝张原指:“要和你赌。”来是东张势弱,二来是杨尚源不敢按张原说方法与张萼赌,因为那样他输可能性极大,所以他要转换目标,指向张原。
张原含笑问:“杨兄要与赌什?”
杨尚源道:“作八股太费时,只与你赌破题,各出题让对方破,谁破得快破得好,就是赢,也不与你赌什功名,反正你下月赌局肯定是输,今日只与你赌银子,谁输,谁给对方纹银百两,敢与赌否?”
杨尚源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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