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张原依然早早起身,正在洗漱,薛童从前院敲门进来,站在天井边仰头叫:“微姑,岳王庙徐姑姑要见你,已经在前院。”
王微正坐在妆奁台边梳妆,闻言下子站起来,叫声:“介子相公——”神色有些紧张。
张原点头道:“修微猜得对,这徐姓女子这大早就从西湖西岸赶来,应是为汪汝谦来求情,修微要见她吗?”
王微看着张原,说道:“这似乎不是该参与事。”
张原说道:“不妨见下,看她为汪汝谦说些什。”
花冠,广袖滑落,皓腕如雪,说道:“蜡烛可比香油还贵,寻常民户都是点臭油灯,般天黑也就上床,臭油灯都舍不得点。”
张原道:“黑灯瞎火太不习惯,这个要奢侈到底。”
王微笑,背影在颤,张原从后面将她抱住,隔衣捉住只嫩乳,没两下王微身子就软,娇声道:“相公,哪能夜夜这样,还有些——有些不适呢。”
张原自是爱惜,说道:“那就睡觉,嗯,睡觉。”
两个人面对面侧卧着,张原手自然不会那本分,王微身子轻扭道:“相公不是说要睡觉吗,这还怎让人睡啊。”
王微道:“相公去见吧,既决定不参与,就不见她,免得说违心话,不能帮她,却也不能戏弄她,相公与她没有任何情分,该怎做就怎做好。”
张原笑,这女郎玲珑剔透呢,“嗯”声,下楼去,跟着薛童来到前院,就见个湖绿裙裳美妇扶着个小婢立在厅廊上,张原道:“修微尚未起床,不知姑娘找修微何事?”
这绿裙美妇眸子在张原身上转,即娇笑万福道:“是山阴张公子吗,妾身姓徐,多次听修微说起公子,今日见,果然是风流倜傥解元郎,修微真有福气啊。”
张原淡淡道:“徐姑娘到厅上坐吧。”这小脚女子,看她站着也真是受罪。
美妇徐安生谢过,如风摆柳般上厅坐定,道:“张公子想必也料到妾身来意,正如公子所料,妾身确是为汪秀才之事来——”边说话,边看
张原失笑:“好好,不动,睡觉。”说着,将这小衣轻薄、体态妖娆女郎抱在怀里,交臂叠股,闭上眼睛——
十八岁身体血气方刚啊,抱着这个尤物能睡得着那就真是怪事,独桅高举,不肯帖服,王微用膝盖轻轻碰碰,低声道:“都这久,怎还不肯偃旗息鼓啊。”
张原道:“不知道,管不住它,这个确无奈。”
王微将脸伏在张原肩窝里笑,腻声道:“介子相公,你很烦人呐。”边说话,手下滑,握住,扪弄,过会,整个人都滑下去,起先生涩,后渐圆熟,极尽吞吐,张原乐极,恍然春宫图上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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