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真真又惊疑又惊喜地问,幽碧双眸闪着光。
张原伸手将少女高耸玉峰上那几滴不肯滑落水珠抹去,既来之则安之,手就不肯离开,说道:“再等几天再看吧,最大可能就是,你也有孕。”
穆真真喜不自禁,想忍也忍不住,身子俯过来,脸贴在张原胸腹间,声音带些呜咽:“真吗,少爷这说,婢子就觉得是真,婢子这几天稍觉容易困倦,以为是天气热缘故呢。”
张原抚着穆真真光洁背部,含笑道:“们先别高兴得太早,这个月事有时晚几天也是常有事。”
穆真真道:“婢子自十四岁来——来以后,向很准时,这次已经晚四
穆真真道:“素芝姐姐想生个女娃,这样少些麻烦,因为,因为——”
张原接口道:“因为大妇刘氏不是很和善是吗?”
穆真真轻声笑:“少爷什都知道。”
张原这时猛然想到事,问:“真真,你方才说素芝都有身孕,为什要加个‘都’字?”
穆真真脸红,说道:“没什,婢子只是随口这说。”
,似乎也可以并娶。”
张岱大笑,说道:“你这说还真是,那老鸨正是李雪衣、李蔻儿亲娘,若把姐妹二人娶,她们这个老娘自然也要跟来要养老送终。”
兄弟二人品茶、围棋、谑谈,二更鼓罢,二人各自回房歇息,安排给张原住处是西堂客房,穆真真服侍张原沐浴,然后自己洗,蹲在浴桶里搓揉着饱满瓷实身子,边和张原说话:
“少爷,素芝姐姐都有身孕——”
七月初天气依然闷热,夜间也未见清凉,张原“哗哗”地扇着扇子,目视浴桶里穆真真,穆真真头发盘着,露着雪白脖颈,还有半截酥胸,有时腰挺,就双峰全露,房间里好似升起两轮皎洁圆月——
张原问:“真真,近来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适?”
穆真真道:“没有啊,婢子身体好得很。”
张原单手掬起浴桶里温水浇在穆真真雪白脖颈上,口里道:“记得每次月末和月初有那五、六天,真真是不能跟外出,今日可是七月初。”
穆真真愣,本来是臀部贴着脚后跟跪坐着,这时挺坐起来,雪白肌肤上好似镀层水釉,这层水釉又迅即退缩、凝结成滴滴水珠慢慢滑落,玉峰怒峙,珠圆玉润——
“少爷,这是什意思?”
见张原看过来,穆真真含羞笑,身子沉下去,嗯,月亮掉进水里。
“没听大兄说起,素芝和你说?”
张原走近浴桶,看水里月亮。
穆真真蹲在水里,仰头看着张原,应道:“是,就是方才说,有三个多月,素芝姐既高兴又担心。”
张原道:“担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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