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猴腮首领太监便是印绶监掌印太监邱乘云,这两个白浪子内侍正是印绶监邱乘云手下执役,邱乘云虽是太监,却对女色另有种变态欲望,都说灯下、月下看美女分外美丽,此刻客印月就分外诱人,肌肤白腻,眉目如画,微微有些气喘,胸脯在宫裙下起伏着,肤白奶大高挑个,正是邱乘云最中意模样——
邱乘云招手让那手巾、乌木牌近前,突然左右开弓,给二人几个嘴巴子,骂道:“你两个腌臢泼货,定是看到人家单身独行就想调戏,还不赶快赔罪!”
两个年轻内侍吓得跪地向邱乘云磕头,邱乘云脚踢翻个,指着客印月道:“赶紧向那位
与手巾过来就要拉扯客印月。
客印月好气又好笑,退后两步,叱道:“你们想做什,赶紧让开,要回宫去。”
若是有地位都人,这深夜行走,总会有人随同陪伴,客印月只是独行,想必地位低下,说什对食是宝钞司少监,很可能是吹嘘,手巾道:“耍耍又不要紧,耍会就放你走。”伸手就来拽客印月手臂。
“啪”声脆响,手巾左脸火辣,挨重重记耳光,被打得头发晕,手捂脸手怒指客印月:“你敢打人!”
客印月双手叉腰,笑骂道:“和耍耍,拿什和耍,难道你两个没阉割干净,想要再割回?”
手巾和乌木牌怒,都是宫里人,大家心知肚明,耍耍就是用嘴、用手而已,现在客印月却故意讥笑他们被阉割不是男人,这种羞辱哪里能忍,内官们自尊心有时是极其强烈,手巾怒道:“不找们耍,难道你这贱人还能侍奉万岁爷、千岁爷不成!”晃晃脑袋,又道:“这贱人出手好重,左耳好像被打聋,嗡嗡响——”
那乌木牌恶狠狠道:“小银,们拖她到花房石亭子去,绑起来玩,玩得她半死不活。”与那手巾两个人伸着手,张牙舞爪向客印月逼过来。
客印月嘴角噙着冷笑,她弓马娴熟,身手矫捷,这两个五短身材内侍还真没放在她眼里,她身高臂长,“啪啪”两声,又是两记耳光,打得那两个内侍发懵,这才闪身往北上门那边奔去,还没跑出十丈路,在北花房拐角处,却又见有七、八人拦路,还挑着灯笼,这才吃惊,站住身,就听有人喝问:“谁在吵吵嚷嚷?”
客印月凝目看这群内官,其中人尖嘴猴腮却是首领太监服饰,便万福道:“这位公公,方才有两个白浪子小内侍想要欺侮小妇人,就在那边。”朝后面指。
两个年轻内侍挨耳光,岂肯甘休,正追过来,这时见避不开,也走过来向这首领太监躬身施礼,口称“邱公公”,辩道:“小两个看到这都人夜深行路,好心上前询问,这都人不识好歹却打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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