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东胜“扑通”跪下道:“小人确不知,请大人明察。”
张原道:“个书生打扮青年和个因为某种原因不敢说话伴当,这是很引人注目,正阳门又有多少客栈,你以为你不说,锦衣卫和兵马司人就查不出来吗?”
翟东胜面如土色,却还是硬咬住说不知道“童贤弟”住处。
甄紫丹酷爱用刑,冷笑道:“不动刑这种人是不会说,张修撰,让卑职带他回衙门,包管他问什招什。”
张原微笑道:“翟掌柜也算是原告苦主,怎能向原告动刑,甄百户还是会同兵马司连夜把那个书生和哑巴随从找出来,到那时翟掌柜自然就好说话——不过在找人之前,还要问问孙二力,先前在厨房边与杜二毛打什赌?”
来积些薄利,不想再受长途贩运颠簸之苦,就到京中盘下这间酒楼,做安稳营生。”
抚顺,大明对阵后金前线啊,离朝鲜也不远,张原笑笑,问:“为何以狗肉、大酱汤为特色菜,专门招徕朝鲜人来用餐吗?”
翟东胜小心翼翼道:“小人在抚顺那边与朝鲜商贾有过来往,觉得他们狗肉甚是美味,到京城也就学样烹制狗肉,这京中酒楼菜馆林立,没有些特色菜肴很难立足……”
翟东胜正说得顺畅,猛听张原问句:“翟掌柜那位朋友住在正阳门外何处,就是傍晚与你密室共饮那位?”
翟东胜大吃惊,张口结舌,他不知道他酒楼伙计方才对张原都说些什,时不知该怎对答——
那汉子惊得膝盖软,立即跪下,说道:“没打什赌,只是闲话几句。”
张原却没追问孙二力,转而问另两个当事伙计:“你们两个有什话要说吗,若等到明日再说那就晚。”
这两个伙计战战兢兢,天气实在是冷啊,齐跪下,其中人道:“翟掌柜许二人两银子,要二人打这几个朝鲜蛮子,说朝鲜蛮子在酒楼杀人,会害得酒楼以后没人光顾,朝鲜蛮子不赔个几百两银子就别想走脱。”
翟东胜强辩道:“酒楼发生凶杀案,肯定影响生意,小人当然要他们赔偿。”
不动刑话,没什好问,这个翟掌柜陷害朝
旁甄紫丹见这掌柜神色有异,显然被张原问到要害,厉声道:“张修撰问你话,怎不回答!”
翟东胜强笑道:“那是小人以前在商旅途中结识位朋友,没有什交情,这次在京中偶遇就邀来起喝杯酒,小人也不知他住在何处?”
张原问:“那人什名字,家在何方?”
翟东胜道:“这个小人却是不知,只知是姓童,他叫翟大哥,叫他童贤弟。”
张原道:“这几日你与那人相见不是回两回,怎会不知他住处,你想隐瞒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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