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赫部现有两大首领,为金台吉、为布扬古,金台吉是叶赫那拉东哥堂兄,居叶赫东城,布扬古是东哥胞兄,居叶赫西城——
张原微笑道:“客嬷嬷多虑,出使朝鲜与正月东岳庙之事没有任何关联,客嬷嬷是不是东哥并不重要,不想追究真相,只要客嬷嬷爱护皇长孙,那就与客嬷嬷没有任何冲突,们会相处得很好。”
客印月美眸流转,轻笑道:“张先生说话让人听着总是这舒服,小妇人不由得就信——”
张原道:“建州老奴野心勃勃,意欲灭叶赫再南侵大明,叶赫忠于大明,与建州是世仇,大明定要保住叶赫——此番出使朝鲜,也确想多解些些辽东边务,不知嬷嬷可否让令弟客光先与同行?”
客印月双眉蹙起,眼睛盯着张原,低声道:“张先生莫非是想把弟弟作人质?”
皇长孙殿下聪明好学,很愿意教他,请钟公公设法为保留东宫讲官之位置,从朝鲜归来再为皇长孙殿下讲学。”
钟太监点头道:“张先生事就是杂家事,杂家自当尽力,哥儿敬重你,不会让人取代你这日讲官之位。”
詹事府少詹事钱龙锡在东华门等候张原,与张原道去见皇太子,张原现在是翰林院修撰兼詹事府右春坊右赞善,作为东宫属官第次觐见皇太子,掌詹事府事钱龙锡礼应引见。
皇太子朱常洛在慈庆宫奉宸殿接见钱龙锡和张原,无非嘉勉张原几句、赐些礼物,钱龙锡和张原便告退,出慈庆宫大门,皇长孙伴读高起潜追出来,叫道:“张先生请稍等,哥儿与张先生有话说。”
钱龙锡向张原拱拱手,先出宫去。
张原笑:“客嬷嬷为何如此多疑,是征求客嬷嬷意见,嬷嬷既不肯相助,又能怎样,罢,殿下过来。”
朱
张原立在御药房前等候,三月中旬天气,煦暖宜人,御药房临御河种大片罂粟,花开灿烂,嗅着罂粟花香都让人精神振,不知这些罂粟作何药用,忽然想起后世有关于万历皇帝吸食鸦片传闻,万历皇帝就是因为依赖鸦片才怠政不出宫门,难道鸦片就是这御药房熬炼?
张原摇摇头,深宫秘事不是他能深究,万历是否吸d只能成为历史永远谜团——
“张先生,摇什头?”
客印月声音在身畔响起,张原转头看,客印月穿着紫色宫裙,脚上穿着绿色缎靴,高挑轻盈样子,细眉扬起,那双媚目却眯睎着,探究似打量着张原——
皇长孙朱由校正由钟本华和高起潜陪着出慈庆宫大门往这边走来,客印月腿长,先赶来,她是有话对张原说,客印月道:“张先生要出使朝鲜,是不是也要顺路去趟叶赫双城见见两位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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