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紫丹这时走过来,看少女小贞在给舞女疗伤,对张原道:“张修撰,们
原手下,打探其举动,当然这个必须小心行事,不然旦被张原察觉,会惹恼他,张原机警睿智,糊弄不得。”
柳西崖点点头,又道:“努尔哈赤这回派重臣纳兰巴克什来见大王,不知有何要事?值此册封大典之期,是不是拒其入境?”
柳东溟道:“建州兵强马壮,得罪不得,大王高瞻远瞩、深谋远虑,认为建州对大明动干戈之期不远,国正可坐山观虎斗,或能左右逢源,以后可不受大明节制,所以这个纳兰氏要见见,但必须极其隐秘,万万不能让张原听到风声,此人不似其他大明*员那般自大昏庸,他对努尔哈赤忌惮甚深,路来都在考察辽东边备、忧心国事,与其他大明使臣大不相同。”
柳西崖道:“弟明白,已传书义州安将军,若纳兰氏到来,就扮作客商,径送往王京外碧蹄馆东边官厅等待大王接见,因城中耳目众多,纳兰氏行不能入王京,朝中反对与建州往来势力亦是不小。”
柳东溟冷笑道:“待世子名分确定,那时可以逐步清除异己,小北派*员个也不许留。”
大北派就是当年拥立光海君那派*员,以李尔瞻为首,小北派则主张拥立嫡子永昌大君,以柳永庆为首,这个柳永庆虽也出于文化柳氏,但却与柳东溟系分道扬镳,光海君即位后,柳永庆被赐死,李尔瞻得到重用,成为议z.府领议政,也就是内阁首辅,但小北派势力盘根错节,依旧不可小觑,光海君早想贬黜流放这批曾反对他继位大臣,只待册封世子后根基确定,即可着手进行大清洗——
……
舞女脸白如纸,双眸紧闭,气息奄奄,依然处于昏迷状态,张原让马阔齐和舍巴抬着舞女去小贞房间,哑女小贞已经候在门前,看到担架上舞女,少女小贞眼泪汪汪,立即给舞女具喜善诊脉,细眉蹙起,显然舞女伤热极重——
少女小贞也顾不得张原几人就在跟前,解开舞女胸前绷带,舞女乳房尽是血污,心窝处黄糊糊也不知是什伤药,血腥味中夹杂着刺鼻草药味道,少女小贞鼻翼抽动嗅嗅,摇摇头,先去倒盆温水来,把舞女上身右衽短衫全部脱去,给舞女擦拭上身,双乳也擦拭得干干净净,虽是垂死之人,但青春依然挺峙怒放——
张原、王宗岳、马阔齐、舍巴几人不便多看,退到廊檐下,见那少女取出随身携带个青囊,内有个柳木匣,匣内长长短短数十枚银针,小贞开始在舞女手臂、肩膀和心口周围扎针,手法很熟练,十余枚银针插到舞女身上后,少女小贞才小心翼翼把舞女心口伤药揭去,换上她自带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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