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有蓄积,若攻下抚顺,大金子民就不愁过冬,你们可有什攻城良策?”
皇太极献计道:“们可要求李永芳再开马市,同意参茸、貂皮、东珠、骏马贱卖,吸引辽东商户前来抚顺,马市开,抚顺边备必疏,而们之前可命五十勇士扮作马商,驱马五路入城为市,待大军攻城时可里应外合,内外夹攻,抚顺可得。”
诸贝勒大臣皆赞妙计,努尔哈赤即命阿巴泰赶去抚顺城与王命印、李永芳会谈开马市之事,又对殿上诸人道:“大金要与南朝开战,必须师出有名,这样才能鼓舞士气,南朝杀父祖;支持世仇哈达部、叶赫部与为敌;汉民越界采参伐木,却逼执十人杀于抚顺城下;此番杀义子、又将额尔德尼掳往北京,辱太甚,必兴兵复仇——黑还,你找几个通晓汉文属下拟篇‘告天书’上来,就写南朝百年来对国欺压,实难容忍,故而兴兵反抗,乃正义之师。”又道:“额尔德尼被俘,极为痛心,若有可能,要设法救他回来。”
……
就在后金积极准备进攻抚顺之际,抚顺城游击将军李永芳正忙着开马市发财,李永芳镇守抚顺多年,对建州八旗军战斗力还是有相当解,自知以抚顺两千人马根本无法与八旗军抗衡,但自恃大明国力远非建州能比,努尔哈赤不敢正面与大明为敌,无非是扮作民贼劫掠些客商而已,去年越界伐木汉民被杀之事,努尔哈赤不是最终迫于压力抓几十个女真人斩杀于抚顺城下给大明交代吗,努尔哈赤服软是真,至于那些女真人是不是真正建州女真就不必深究——
去年努尔哈赤建国称汗后,辽东巡抚和都司都有命令严禁抚顺、开原等边城与建州开马市做贸易,然而利之所在,使得这些命令成纸空文,连辽东镇守太监鲁淮都派商队来抚顺做买卖,李永芳又怎会严格执行关闭马市命令,而且李永芳也知建州旱灾严重,如果完全不与建州贸易,那些野蛮女真人在饥饿驱使下会作出什疯狂之举就很难预料,所以开马市可缓解建州粮食饥荒,而大明商户有银子赚,可谓互利,至于压低参茸骏马价钱,这没什好说,愿买愿卖,是你们女真人有求于,自然要从中获利。
前日有探报向李永芳报告说建州女真近来派出数百人入山砍伐木材,李永芳心中有些疑虑,派人再去查探时,回报说女真人是盖马棚准备让马匹越冬,李永芳也就释然,其实呢,努尔哈赤是在准备攻城器具。
方紧锣密鼓积极备战,方骄怠自大争相谋财,此战胜负早已注定。
……
后金天命二年九月二十八日巳时,努尔哈赤率二万步骑侵略大明,出征前举行隆重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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