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子强显然已经听见自己妹妹说过这件事，他鬼鬼祟祟地看
圈周围，压着嗓子说：“小涂，
跟你说过，也可能是你看错。”
“没有看错，她真
消失。当时特意凑近看，就因为这样，被栏杆上泥土蹭到衣服上。”小涂摇晃着脑袋否认道，“当时很害怕，所以什
都不敢说，怕被报复。”
“那你为什现在告诉？”
“因为……大哥哥是个好人，喜欢大哥哥。”
萧栗重新站起来，往走廊深处走：“所以你们怀疑彭悦是恶鬼？”
萧栗低头：“怎？”
小涂脸上充斥着犹豫不定：“……想告诉你件事，你会相信小涂吗？”
萧栗蹲下来，与她平视，看进小姑娘瞳孔里，平静地问：“什事？”
甄子强喝止道：“小涂，没事不要乱说话。”
萧栗：“没事，你说，会听。”
彭悦看他会儿，忽地抬头笑，这笑容就像是小丑般弧度，非常夸张，她直勾勾地看着萧栗：“因为脏。”
然而事实是她拖地方已经十分干净，别说灰尘，连根毛都没有。
萧栗点点头：“那你继续，门口走廊也挺脏，有空也可以拖下，辛苦，早点睡。”
彭悦：“……”
他说着就绕过拖地彭悦，抬脚往楼上走去。
甄子强跟上他脚步：“但你也看到，她很有嫌疑……”
萧栗数着房间号，他用手电筒照亮每个门牌号，停在间房间面前：“你们房间？”
“不不不，再过去个。”甄子强连忙道，“你——”
“
小涂又怯生生地看眼哥哥，将手指放进嘴里，小声地说：“其实……之前大家都在时候，说谎。”
萧栗没插话，等着小涂自己继续。
小涂往楼梯下面看眼，随后俯身在萧栗耳畔道：“看到件事，但不敢当着大姐姐面说出来——跟着她在后院，隔着雨帘，看到她消失。”
萧栗挑眉：“消失？”
小涂大力点头：“对，那棵树距离院子不远，视力很好，但是那时候就看到……她消失，过分钟才重新出现在树底下，开始摘果子。”
“诶……诶？！”甄子强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他像受到惊吓猫样弓着背快速绕过彭悦，和小涂起跟上萧栗，“就……就让她这拖吗？”
萧栗反问：“那你想怎样？阻止她劳动？”
甄子强说不出话来。
——被萧栗这反问他感觉自己反应好像是挺傻，但……但这才是正常人反应啊，彭悦看就有问题，为什眼前这个人这般淡定？
萧栗没理会他，继续往上走，在绕过两层楼梯，进入走廊彻底看不见彭悦后，小涂忽地拽拽他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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