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续也没有什跟进,这起事件引起讨论并不大,因此网上只有这条相关新闻,在这之后,这酒吧老板就关酒吧,离开这座城市。
萧栗视线点在这条新
“——也可能是死人。”潘吉明后视镜里,萧栗半抬着头,手机亮光照在少年大半张脸上,他凉飕飕地补充。
潘吉明开车手莫名抖,方向盘歪,又被他及时给正回来:“这、这……”
这他娘还真有可能。
或许说,绝对是这方面可能性。
萧栗往后靠,把方才查到信息念出来:“据悉,前天夜里,在清夜酒吧发生起命案,中山东路分局接到报案后迅速赶往前场,目前该酒吧已被封禁。”
作人偶模样钻进口袋,周影与绣姬等鬼亦然,原先还人满为患包厢下子恢复为仅剩两人,显得空荡荡。
潘吉明又点点头,他从屁股后面摸出串钥匙,带着萧栗走出KTV,来到后面地下停车场,拉开驾驶座,坐上去。
他没有在导航里输入地址,而是直接启动车子。
这时候街上已经没有人影,只有24小时便利店亮着灯,夜风带起阵落叶,潘吉明摇上车窗。
萧栗没有坐副驾驶,而是选择坐在后排:“你认识那边?”
潘吉明:“这起命案就是那只鬼?”
“大概,”萧栗习惯性地给个两可模拟回答,他往下翻翻这起新闻评论,“评论里有个围观群众,自称当时就在酒吧里目睹切。”
“根据他说法,清夜酒吧里面出事是个驻场歌手,男,大约三十几岁,无业游民,就每天过来唱唱歌,声音不好听,但胜在唱歌时感情充沛,人气不高。”
“那天夜里,他正和朋友起在里面喝酒听歌,结果也不知道怎回事,酒吧包房里突然就骚乱,前方人群拼命地尖叫。他问几个稍微清醒点才知道,说是那驻场歌手在后面卸妆时候出事,倒化妆水以后,非说眼睛痒,光揉还不够,甚至硬生生把自己眼珠子抠下来,疼发疯,直接死在当场。”
“当时整个酒吧就被疏散且封锁,很多人被带去做笔录。”
“以前去过,”方才出来时候被夜风吹,潘吉明已经凭借自己多年来在生意场上历练得来心态接受之前发生切,“这片生意人基本上都认识,那酒吧幕后老板是个外地人,自己过来投资,就是个普通酒吧,跟他聊过两句,就是不熟。”
萧栗正在网上搜这间酒吧发生过事:“有出过事?”
潘吉明仔细想下:“这倒没有留意过。”
“那它为什关门?”
“可能理由多着呢,也许是资金周转不良,也许是回老家结婚,也许是出国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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