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于己。第二、第四两种线结果,是人己两利。们每遇事,当熟察人己力线之经过,如走此四线,人与绝不会生冲突。
们把上述四种线求出,就可评判各家学说和各种政令之得失。国古人有所谓“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者,合得到第种线,有所谓“通功合作”者,合得到第二种线,有所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者,合得到第三种线,有所谓“通功易事”者,合得到第四种线,西人谓:人人自由,以他人之自由为界限,合得到第三种线,都是对。尼采超人主义,其病在损人,托尔斯泰无抵抗主义,其病在损己,律以四种,俱不合,故俱不可不行。
二直线也,圆也,抛物线也,椭圆也,双曲线也,五者,是人与人相遇之路线,而此五线是变动不居,只要心理变,其线即变。例如:吴之孙权,蜀之刘备,各以荆州为目物,孙权把荆州向东拖,刘备把荆州向西拖,力线相反,故郎舅决裂,夫妇生离,关羽见杀,七百里之连营被烧,吴蜀二国,俨成不共戴天之仇。后来诸葛亮提出魏为目物,约定共同伐魏,就成方向相同之合力线,二国感情,立即融洽,合作到底,后来司马昭伐蜀,吴还起兵相救,听说刘禅降,方才罢兵。这就是心理改变,力线即改变之明证。
国从前闭关自守,不与外国相通,是不相交之二直线,五口通商而后,受帝国主义之压迫,欲脱其势力范围而不能,是走抛物线,旦起而抗战,与帝国主义成反对形势,彼此背道而驰,即为两心相背之双曲线。们联合被侵略者,向之进攻,即成为合力线。帝国主义,经过番重惩之后,翻然悔悟,工业国和农业国,通功易事,以其所有,易其所无,就成为两心相向之椭圆状态。将来再进化,世界大同,合全球而为个国家,就成为个圆心之圆形。所以这几种线轨道,是随时可以改易,只看各人心理如何罢。
性善说、性恶说,二者背道而驰,是双曲线状态,倘知人性是浑然体,无所谓善,无所谓恶,即成为浑然之圆形。入世法和出世法,背道而驰,利己主义和利人主义,背道而驰,这都是双曲线,倘能把他融会贯通,入世出世,原是理,利己利人,原是事,则又成为圆形。
们做切事,与夫国家制定法令制度,定要把路线看清楚,又要把引力离力二者支配均平,才不至发生窒碍。们详考世人行事和现行法令制度,以力学规律绳之,许多地方都不合,无怪乎纷纷扰扰,大乱不止。
孟子说:“规矩,方圆之至也,圣人,人伦之至也。”第句是对,第二句就不对。们执规以画圆,执矩以画方,聚五洲万国之人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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