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风沉默几秒，道，“今天是什
日子？”
赤煞思索道：“刚好是满月。”
苏清风霍
起身往外走去，走到
半又折返回来，道：“如果血果已经被另外人吞
，那应该怎办？”
赤煞震惊道：“吞？！谁敢！”
苏清风：“说。”
赤煞道：“王不仅杀老鬼王，还吞噬他所有鬼气，只有这样，才算真正结老鬼王性命。”
苏清风眉心蹙起，他猜出赤煞接下来要说什。
果然，只听赤煞继续道：“但那毕竟是老鬼王，鬼气太重，王在短时间内无法将那些鬼气完全吞噬，受到些许影响也是理所当然。”
果然。
苏槐变化，果然源自于此。
赤煞：“不累，职责所在。”
苏清风：“令人敬佩。”
赤煞不吭声。
隔几秒，苏清风在赤煞身边蹲下，道：“问你个问题。”
赤煞死气沉沉道：“您问。”
个小戏精给赶走。
苏槐走后，宫殿里再度多出个熟悉小矮子。
手里还有把扫把。
苏清风道：“你又来啦。”
赤煞道：“奉王命看好您，不让您受伤。”
大概是因为他眼神太冰冷，赤煞愣，不由自主地回答道：“那就让
苏清风追问道：“那这样下去会有什后果？”
“后果嘛，”赤煞道，“曾经就有新王杀死旧王上位，却因为无法完全吞噬旧王鬼气，最终爆体而亡。”
苏清风心沉，随即就听赤煞补完后半句：“不过那是因为他运气不好，当时血树之果尚未成熟，他没能吃下血果。要是吃血果，问题就不大。”
苏清风沉下心并没有因为赤煞这句话而有所好转，道：“什意思？血树之果可以帮他吞噬掉老鬼王鬼气？那如果没血果会怎样？”
“所有鬼王在吞噬旧王之后都会服下血果，如果没有血果，那血月满月之时旧王鬼气将会不受控制，反噬新王。”赤煞道，“不过王早就得到血果，所以您是不用担心。”
苏清风道：“老鬼王是被你们王杀吗？”
提到这个，赤煞眼中总算有点波动，自豪道：“当然。”
苏清风道：“那他有没有受过伤？”
“怎可能，”赤煞道，“王可是毫发无损，不过——”他看看苏清风，接下去道，“
知道你想问什。”
苏清风偏头，示意他继续说。
“哦，这次还带‘您’，”苏清风道，“不过你看起来好像很不高兴。”
赤煞道：“没有没有，很高兴，非常高兴。”边说着，边还木然地握着扫把。
苏清风道：“你怎还拿着扫把？”
赤煞道：“等王回来，还要去城门扫地。”
苏清风“啊”声，道：“辛苦，定很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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