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连说:“过奖过奖,确是庸手,有负徐大人赏识。”
略略准备下,翁婿二人就随季管事出门,季管事乘马,翁婿二人乘车。
马车辘辘驶过街市,秦博士见现在是谈心好时机,清咳声开口:“贤婿呀,现在卢安走,你看怎办呀?”
周宣挠头,不知怎回答,心想:“卢安走就走呗,难道要去把他追回来?”
秦博士也觉得自己问得不大对题,说:“老夫是说卢安走,雀儿留下,你看该怎办?”
得好,鼓励她。
纫针心情开朗些,与雀儿妹妹起和周宣玩耍,她就不会那羞愧,她现在已经不敢和周宣单独相处,不是怕周宣,是怕其他人会流言蜚语。
秦博士老夫妇俩这时都起来,站在廊下看婿二女练“五禽戏”,真是和和美美,其乐陶陶啊。
老俩口相视笑,甚感欣慰。
秦夫人低声说:“老爷,那件事还是由你找机会向贤婿说吧,妾身看你们翁婿俩倒是很合得来。”
秦博士不善言辞,说来说去还是没把自己意思表达清楚,好在周宣够机灵,理解力够强,说:“岳父大人,小婿明白您意思,岳父大人您也看出来,小婿对雀儿是片痴情哪,小婿与雀儿已有夫妻之名,自然要行那夫妻之实,小婿是爽快人,在此厚颜问岳父大人句,什时候能真正入洞房哪?”
秦博士听周宣把他意思理解得这透彻,真让他省心,笑呵呵地说:“你岳母说最快也要等到两个半月之后?”
“啊,两个半月,这久,挑良辰吉日也不需要这长时间啊!”
“贤婿你有所不知,因为纫针也要起嫁给你,但纫针之父是十月十九周年祭日,总要过周年祭奠才好成婚嘛。”
周宣听,大喜小忧,喜是双姝入怀梦想就要成真,忧是今天才八月初五,离十月十九还很漫长,简直度日如年,遥遥无期啊,说:“岳父大人,小婿与纫针婚期可以推后些,但与雀儿是早已拜过堂,是不是可以
秦博士捻着山羊胡子呵呵而笑:“好,就让老夫来和他说。”
家人用罢早餐,来福兴冲冲进来说徐刺史派人来送请柬。
徐府人随后进来,竟然是那位季管事亲自登门,恭敬地说:“秦博士、周公子,家老爷请两位赴宴,请现在就去,‘忘忧堂’上有高手对弈,请周公子也去手谈,马车已备好,就在门外等候。”
周宣听说有高手下棋,很高兴,谦虚地说:“季管事怎把在下信口说话告诉徐大人,在下棋艺很差,如何敢与贵府高手抗衡!”
季管事笑道:“周公子不要太谦,家老爷很夸你呢,说周公子见识非凡,既然周公子说会下棋,那就肯定不会是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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