纫针不明白夫君为什发笑,正要问,周宣把拉过她手,将那根竖起中指噙在嘴里,下下吮吸。
纫针圆润身子轻颤,声音也发颤:“夫君,不用吸,血已经止住。”
周宣又吮几下才作罢,把纫针身子扳过来,两个人面对面,息息相关,笑问:“针儿听要留下陪义母,是不是很不情愿啊?”
纫针红着脸低声说:“侍候母亲是应该,可是针儿不想离开夫君,还有雀儿妹妹嘛。”
周宣贴近纫针脸,笑道:“针儿现在也很会说好听话,是不是功劳?”
周宣回到秦府,秦博士父女还在医署没回来,周宣向岳母大人说中秋节那天乔迁新居事,秦夫人上次派秦雀说服周宣不成,知道女儿女婿搬出去住是拦不住,就说:“雀儿说起来和贤婿是拜过堂,就随你搬到朱雀坊,纫针尚未拜堂,就让她留在这里多陪老妇两个月吧。”
纫针就在边上做女红针线活,听,芳心大急,绣花针刺破中指肚,个鲜红血珠迅速渗出,“啊”声,赶紧用嘴吮住指头止血,眼睛望着周宣。
周宣看着纫针红唇吮玉指模样,不禁想起前些日骗她亲舌头事,心中荡,对秦夫人笑道:“岳母大人说哪里话,难道岳母大人不要搬去吗,不然话小婿想孝敬下两位老人家都不方便,家人在起才热闹嘛,那边房子宽敞住着也舒适。”心想:“这个丈母娘事多,能离远点最好,可是为纫针和雀儿,只好起搬过去,听说那边宅院很大,到时安排住房时稍微隔开些,不要象现在这样抬头不见低头见,想和两位小娇妻调个情都不方便。”
秦夫人听,眉花眼笑:“贤婿真是有心,老妇是肯搬,就不知道你岳父怎想,他这里住惯,等他回来贤婿劝说他几句。”
周宣心想:“还要去劝哪!”口里唯唯称是,出门时对苏纫针说:“纫针妹妹,上次给衣服缝制得怎样?”
纫针睁着眼睛不明白,周宣嘴巴已经贴过来攫取她唇,这才醒悟夫君说是逗弄她舌头才变得能说会道。
纫针边和周宣亲吻,边斜眼瞅着门外,战战兢兢呀。
互相吮弄会,纫针脸儿红红将周宣轻轻推开,说:“夫君,来看看针儿为你做狼头衫。”
纫针赶紧跟着他出门,去自己房间取衣服给夫君看。
周宣跟在纫针身后也进来,进门就从后面把纫针抱住,纫针低声急切道:“夫君,别这样,会被看到——”
周宣把她半拖半抱到从门外看不到角,低声问:“针儿,手指头扎到?让夫君看看。”
纫针侧过脸,粉面娇红,羞答答地竖起左手中指。
周宣看她那手势,忍不住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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