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雀抓起周宣左腕,给他搭脉,被周宣甩开,怒道:“没病,搭什脉!”
范判官、徐刺史、舒州长史,还有蕲州三名没有对局棋手都围过来,周宣把棋摆给他们看,愤激地说:“这棋会输吗,这种棋都会输话还下什棋,今天不把这事搞清楚,绝不甘休!”
商湛源说:“下棋只看结果,这棋是赢,你难道还想耍赖!”
“耍你娘赖!”周宣劈脸给他个耳光。
周宣手很重,商湛源半边脸顿时肿起来,捂着脸大叫起来:“你怎打人,你不象个棋士,诸位大人,为在下作主啊!”
棋局已接近终盘,棋盘上官子都快收完,商湛源那块棋就是不肯补活,周宣心道:“既然你要找死,脖子已经洗得这白,那就成全你,给你刀。”拈起枚白子,正要凌空点入破眼——
忽听商湛源“咦”声,似乎有什奇异之事,周宣便没有落子,抬眼看商湛源眼,觉得商湛源眼神很古怪,嘴里还“叽哩咕噜”不知在说些什,周宣指间拈着那枚棋子便落下,不是落在破眼地方,而是填自己白龙只眼,块净活白棋少只眼就成净死!
“怎会这样!”
周宣大叫起来,他明明是点进去破黑棋眼,怎会填到自己白棋眼里!自学棋以来下过几千局棋,从没遇到这样怪事,就算是晕头也不会这样啊!
商湛源八字眉耷拉着,好整以暇地落下子,将那块黑棋补活,然后说:“你输。”
周宣气极反笑:“棋士就不能打人,就打你这种棋中败类。”
徐刺史是懂棋,指点着棋盘对范判官道:“范大人,白棋在此是绝对优势,赢定棋,为何会突然下出这样不可理喻棋来,应该是有古怪。”
范判官点头。
庄湛源见周宣在众目睽睽下打他,两位官长却不闻不问,大怒:“反正这棋是赢,闹到皇帝那里去也是赢,下出棋子还能收得回来吗!”
古六泉这时赢棋也过来,得知经过,捻着白须说:“商先生,如果老朽没记错话,六年前你对黄学侣也下过
确,从局面上看,这棋周宣输定,商湛源棋活,周宣反而死块,就算前面优势再大,也经不起白白死块棋呀!
“绝对有鬼!”
周宣双腿挺站起身来,他从来没有这愤怒过,满脸通红,脖子青筋绽起,指尖都快戳到商湛源脸上,怒叫:“说,你对老子使什妖法!”
商湛源稳坐不动,瞧也不瞧周宣,慢条斯理地说:“又没捉着你手,棋是你自己下出来,你自己失心疯,怪得谁!”
秦雀、纫针、徐丹媛都过来,徐丹媛看棋局,花容失色,惊呼:“这棋怎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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