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济引着周宣来到廊上,这才笑道:“是魏府蓄养个家妓,年仅十三岁,色艺双绝,人称洪州第美女。”
周宣有点失望,心想:“个家妓呀,赢来干什?又是魏觉这种蠢货家妓,早被他玷污!”
小半个时辰后,小颦款款而来。
周宣看到她第眼就决定定要把她赢过来,这样少女落在魏觉手里实在是太可惜,赢过来转赠给陈济吧。
周宣心道:“娘你不敢和斗诗就明说,论赌注,你随便取样珍宝出来,孤身在外怎比得过你!”沉住气,问:“魏公子出得起什样赌注?”
魏觉踌躇未答,角落里有个士子在喊:“让魏公子以小颦作赌注。”
此话出,立即引起片附和声。
周宣虽然不知道小颦是个什东西,但见魏觉那副恼怒样子,就知道这东西对魏觉很重要,说:“很好,既然洪州才子们都这说,那就同意你以小颦当赌注。”
魏觉怒道:“以小颦作注,你又出得起什赌注?”
洪州才俊可都翘首以待你绝妙好诗呢。”
陈济说:“周公子请随意,尽管游玩好。”
魏觉瞪陈济眼:“这是江州与洪州之争,陈公子难道还要帮个外乡人不成?”
周宣说:“魏公子,不要扯上江州、洪州,这是你之间斗诗——错,是区区在下个人与魏公子身后那帮子人斗诗,不过斗诗总要有点什彩头吧。”
四痴在边恨恨地想:“这家伙又要开赌,上回用卑鄙无耻诡计害得不能说话,这回看他又想赢人家什?”
周宣道:“让先看看你赌注,再惦量出得起出不起。”
大厅上士子们情绪热烈,众口词,敦促魏觉唤小颦来。
魏觉现在骑虎难下,心想:“这个江州人是找死,漫说你出不起相应赌注,就算你出得起,就算你斗诗赢,你能把小颦带出洪州?”
魏觉已动杀心,吩咐手下个帮闲,速去取小颦来。
周宣低声问陈济:“陈公子,那小颦是个什宝物?”
魏觉听周宣讥讽他吟诗要靠清客相助,胀红面皮,瘦长脖子喉结上下滑动,怒道:“你想赌什,你个江州人出得起什彩头?别给本公子说什银子,那太俗,本公子从来不赌银子!”
陈济在边拆他台:“魏兄上回与人斗鸡不就是赌三百两银子吗?”
魏觉脸胀成猪肝色,大声道:“本公子不与江州人赌银。”
周宣知道他心怯,问:“那你想赌什?”
魏觉道:“出样赌注,你如果出不起相应赌注,那你根本就不配和赌,也不想听你吟什歪诗,立即给滚回江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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