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这下子缓过神来,问:“你是说你没有给魏觉侍过寝?”
羊小颦点头。
周宣虽然不是偏执处女狂,这时也阵轻松,因为眼前这样葳蕤玉质如果被魏觉糟蹋那就太可惜,说:“那更不能让你侍寝,难道比魏觉还不如吗?”
周宣意思是说她还小,但羊小颦会错意,大哭起来,断断续续地说:“都——都说没有,为什——不信!”说这长句话,羊小颦长这大没超过十句,真是伤心欲绝,哭得如芙蓉带雨,反而更增丽色。
周宣轻轻拥她入怀,安慰说:“不是不相信你,是说你太小,女子十五及笄,你才十三啊。”
话给注意点!
万万没想到,羊小颦听他话,突然脱去绣履,爬上床去坐着,面朝里,背朝外。
周宣看着她那坐姿,乌黑长发、雪白后颈、薄薄秋衫包裹着细腰小臀诱人之极,不自禁地舌底生津,手心发热,真想上床推倒,想想还是要忍,十三岁,这超乎他道德底线,至少要十五嘛,说:“小颦,你这是干什?你喜欢睡这个房间,那和你换好,到隔壁去睡。”
周宣恋恋不舍地往门边走去,简直步步千钧哪!
“公子——”床上羊小颦出声,如果不是在这乡村静夜,周宣肾好听力佳,她这声音就细微得几乎听不见。
羊小颦哭势减弱,伏在周宣怀里轻轻抽泣着。
周宣哄小孩般在她背部轻轻抚拍,说些轻松话语,过会,听她不哭,低头看:
睫毛覆下,鼻息悠长,羊小颦睡着!
周宣又走回床前,问她话却又不答。
周宣忽然想到:“以前魏觉是不是也这样让她侍寝?”这样想,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说:“小颦,不是魏觉,不会让你这样小姑娘侍寝,你回自己房间吧。”
哪知道这样说,羊小颦突然抽抽噎噎哭起来,说三个字:“没有——”
周宣没明白她什没有,见她哭得伤心,不禁怜惜,脱掉鞋上床坐到她身边,轻抚她香肩,低声说:“不是说吗,不好色,太不好色,不用你侍寝。”
羊小颦珠泪纷纷,又哽咽着说四个字:“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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